【林家鸿】,2014
有树木清苦味的风,阴雨绵绵的清晨——够了,我彻底他妈的够了,把所有景物描写都给我去掉,我有生以来第一次这么想对一个早晨说一句“操”。
我气急败坏地使劲儿敲着苏鹿的门,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查寝的寝室老师。苏鹿打着哈欠,慢条斯理地走出来了,手里还拿着一支饱蘸浓墨的画笔,一路滴滴答答在顾惊云家的地毯上,反正他活该。
“怎么啦?”她慵懒地笑,“大清早上来抄我家。”
我第一次发现她的笑有了那种浓睡不消残酒的慵懒,这无疑使我更加愤怒了,这货竟然知道了自己是个女人。
“苏鹿,你知道你昨天晚上干了什么好事儿吗?你——”
“喂,不是吧你,你知道我和思瑶打架啦?”她又用力地甩了甩手上的画笔,“昨天你不是挺早就走了吗?怎么消息这么灵通。”
“我没说这个。”想到这出戏我也气不打一处来。我能想象到那个画面,简直就像歌乐山精神病医院打架,狂躁症打抑郁症,弱智一边吃馒头,一边拍着手笑。偶尔有一个横着拍手的,被医生拎起来,啪啪地扇几个耳光。
“噢,那你是说顾惊云——”她连头都不回,继续往画纸上涂抹着颜料。
“唉,”我叹了一口气,“你怎么就不知道重点在哪儿呢,顾惊云是有家室的人。”
“他俩又没结婚嘛,没结婚之前人都是自由的,怎么说的我好像破坏了人家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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