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05-21 15:50:57
今天是年三十,我觉得这是我二十多年来过的最寒颤最可怜的新年了,一个人坐在孤零零的病房里,整个住院楼都特别冷清,除了实在没法回家的,连值班的护士跟医生都少的可怜。
我原本想出院,感冒不是什么大事,烧都退了,每天定点来挂水就行,可是那个过度呼吸让我心里着实害怕,那种窒息到快要死去的感觉,我真不想在经历一次,尤其是身边都没个人的时候,我怕我死了都没人知道。
而且今天翟毅走之前给我转了科室,虽然病房没动,却从普通内科转到了神经内科,光听名字就觉得有压力,对医院这些科室搞不明白的我被这一转科,心里的紧张就更不用提了。
中午的时候来了两个人,付秘书跟一个女陪护,翟毅吩咐付秘书来照看我一下,三十多岁挺稳重一个男人,话不多,看着挺精神,那个陪护年纪倒是不大,感觉却有点装成熟,二十出头就盘着发髻,让我觉得很不适应。
原本翟毅的意思让我今天做全身检查,但是这日子不太好,年三十的,我也不太想抽血验尿搞那些乱七八糟的事,就自作主张的推到了明天,那个陪护跟付秘书说,如果我再病发,立刻抽血化验准确率会比较高,于是付秘书也没多说什么。
我瞧着付秘书,觉得他这个名字挺有趣,如果他是什么总,别人总叫他付总,哪怕他是个正的,也会让人感觉他是个二把手,真憋屈。而且他一个大男人居然是翟毅的秘书,这更让我觉得好奇,也可能是我少见多怪了,老总的秘书,不都是女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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