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我们走吧。”我已没有资格去触碰纤了,只是小声地叫她。
纤看到我站在她身边,立即站了起来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样,然后没有说话转身就向院门外走去。我跟在她后面有点蹒跚地走着。
一路上,纤始终自顾自地在前面走,只是感觉到身后的我与她距离拉大时才会停下脚步等我,当听到我的脚步声走近时,她又迈步往前走。有时看我蹒跚的样子想过来扶我,可在微怔之后又自己往前走。一路上我们始终没有说一句话,我们甚至都不知道要跟对方说什么了。之前一遍遍温习的如果再与纤见面时要说的话,此刻都想不起来了。看着纤的后背,又感觉她是那么地孤单、纤弱和无助,而我却爱莫能助。
当我们走到大夫人的门前时,纤往里面叫道:“大夫人,他来了。”
然后纤站在门边看着我。我走到门边也看了一眼纤。然而,此时的四目相对,已不再是能产生电石火花的对望,相反,却象是陌生人的一睥,让我的心在流泪。
我扶着门框走了进去。看到林大人、松大人、飞大人都在,还有莲等人。纤也跟在我后面走了进来。
“好点了吗?”大夫人看到我进来问。看得出来,大夫人的脸还是冷的,多了往日不常见的威严。
我点点头。
“坐吧。”
听到大夫人的吩咐,我没有客气地就近坐下了。我现在是迫切地想要坐啊,虽然走的这一截路不长,却让我有点痛苦难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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