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着面坐在小方桌的两头,方桌的一边,靠着那张木床,燕翎雕,此刻就盘腿坐在床上。
从他俩扶他进到这间只有一桌两椅一张床的小斗室中,燕翎雕就那么坐着,一直没动过地那么坐着。
“樵霸”柴洪与“双头龙”齐如飞也一直那么面对面的坐在那里,他俩,一直在等着他呼唤,但他却一直没有开口。
就这般守护着,他俩寸步也不敢离开。
打从天刚放亮,燕翎雕坐上床开始,直到此时天已近二更了,他脸上的颜色就一直未曾好转过,虽说内外伤不是短期内能医治好的伤势,但这么长的一段时间,全不见丝毫起色,可就实在令人担心了。
“樵霸”柴洪的黑脸越来越显得阴暗了,好名次,他高高地举着手,想重重地往桌子上拍,以消除些许他内心积压着的闷气,但手一扬起,就无法往下拍了,他,怕惊吓着正在运功调息着的燕翎雕。
其实,他俩又哪里知道此刻的燕翎雕连调息的能力几乎都快没有了。
凄冷、宁静,空气就像是完全被冻结了一般,使人觉得有周身受束缚的感觉。
偶然间,“樵霸”柴洪的目光扫过“双头龙”齐如飞脸上,突然发现他脸上正挂着泪珠。
呆了呆,“樵霸”柴洪诧异地问道:“老齐,你怎么啦?”
黯然地,惭愧地摇着头,“双头龙”齐如飞重重地叹息了一声,道:“如果不是为了兄弟我,当家的又何至于受今天这种苦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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