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午日头毒的很,清泽和那些小厮们就得辛苦了,大太阳的还要在院子里劈柴,虽然光着膀子,还是汗流浃背的,我有时过去送酸梅汤,跟清泽多说几句话,那几个混小子就嬉笑着插科打诨,清泽只是笑,我也懒得解释,就任他们说了。
这几天清泽像是感染风寒了,一个劲儿的咳嗽,扶柳帮他抓了几副药,吃了几日却一点没见好,如今更是嗓子都哑了,说不出话来。
我空着的时候尽量都去后院帮他,但他也不让我干什么,最多就递个毛巾,端点水什么的,看他咳得辛苦,我心里也着急,却不知能帮上什么忙。
忙完手头的活儿后我赶着去后院找清泽,几日似乎也没怎么见着他,去了后院竟也没看着,问跟他一同砍柴的,都说他烧的厉害,躺在床上起不来。
我心里噔下一沉,即刻便冲了去找他,还未推开门便在院内听得一阵急促猛烈的咳嗽声,我一皱眉推门进去,清泽正伏在床边干呕,见有人来,抬了头,一张脸竟是白的吓人。
我顿时恐惧起来,心狠狠沉下去,眼眶瞬时酸热,只是小小的风寒,才几日不见,怎么就成了这般模样?
清泽见我进来,硬扯起一个笑容,道,“你怎么得空来了?”声音嘶哑,几乎听不清晰。我的心咯噔一下,心似乎被猛地撞了一下。
为什么会这么严重,前世里见过重感冒的,脸色也不至于如此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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