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生气,我也很难受。有些话不能说,有些事不能做,你要我怎么办嘛!
他看我不回话,说:“又来了!”
“又来什么?!你知道个屁!”我怒了,一转身,背向着他,心里好委屈。
过了半晌,他看我不转过来,就摇摇我肩膀:“好了,好了,别生气了。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我转过来问他:“你给我写的那封信,就是有《上邪》的那封信,你到底几个意思?!”
“那还不是学你,每次有话不说,给我咬文嚼字,我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得意地说。
“这两首诗,是你自己找的还是别人帮你找的?”我问。
“那当然是我自己啊,这封信写了我一下午,我在图书管理翻啊翻,翻到这两首,我觉得就是我想说的话,就抄来了。怎么样,抄对了吗?”他说。
“那个《上邪》,你知道它原来什么意思吗?”我问。
“不就你翻译的那个意思吗?”他说,“就是我们的友谊天长地久的意思啊。”
“那如果我用‘海枯石烂’这种词来形容,你觉得合适吗?”我继续问。
“这个……好像肉麻了一点。”
“可这首诗,比这个词更肉麻,你怎么用了?还有,‘我住长江头,君住长江尾’,你给我的磁带上就这两句,是不是因为后面的话太肉麻,你写不下去?”我继续问。
“嘿嘿……当时是有这个感觉。”他不好意思地问。
过了一会儿,我说:“你跟玲子表白的事,我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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