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很明显在说谎，但是我刚想追问，门外却开过来一辆红旗牌轿车，接着车门打开，我看见牛老从轿车上走了下来，表情严肃地走进了我的房子。

妖姬立刻立正敬礼，而我也站了起来，脸上带着一丝礼貌的笑容，说道：“牛老大驾光临，寒舍蓬荜生辉啊。还请里面坐吧。”

牛老却微微摇手，表情严肃地说道：“端木森，或许你觉得我牛万古不是什么好人。没错，我是国字号第五组目前的负责人。我或许不像你认识的很多前辈那么正直，我利用过你，还做过很多在你看来很邪恶的事情。但是，今天，在这里，我牛万古还是顶着我这张老脸，来见你。只想和你说一句话。”

牛老严肃的表情让我一惊，此时所有人都看了出来，妖姬的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表情，她也没见过牛老用这样的口吻和一个后辈说话。

此时牛老立正，举起了手，对我微微鞠躬，大声说道：“中国的灵异圈，大门大派明哲保身，我却拿林动无能为力。如今，能够阻止他的，或许只有你了。所以，请一定要保护好，我为之奋斗了数十年的中国灵异圈，我不是以国字号第五组第三神的身份来对你发出命令，而是以一个活了快百年的中国灵异人士的身份，请求你，保护我脚下的这片神州大地。”

牛老此话一出，所有人，全部都震惊了，包括我。

妖姬用手捂着自己的嘴巴，久久地说不出话，眼神里布满了惊讶，她从为见过牛老这样说话，甚至不曾见过他弯腰，不曾见过他用请求的口气对后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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