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自华呼吸困难，忙不迭地去抓自己的茶杯，而后倒茶往嘴里猛灌。连灌几杯，他终于缓过气来，嘶哑着嗓子喊道：“来——”

“人”字没有出口，他就脸色发青，一头栽倒在地上，双手抓住喉咙，浑身抽搐。

他脸上写的全是不可能。

而他显然没有更多时间考虑了，两眼一翻就魂归西天。

这显然在朱里的预想之外。他见状惊得险些一屁股跌坐回去，瞪着眼盯着地上的死人，整个人仿佛石化了。

“他死了？！”过了半晌他才憋出这一句。他随即“噌”地窜起，几步冲到尸体跟前，蹲下身细细查看，“而且是中毒。”

闵鉴清点头。

日期：2013-11-12 23:14:51

“……你干的？！”朱里明显还没回过神来，“什么时候？”

闵鉴清不动声色：“机会自然有很多。”

然而，其实是没有什么机会的。因为器自华的杯子闵鉴清根本没机会接触，而且闵鉴清也没料到他喊人前会喝水。

但世上器自华不知道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比如说，他不知道闵鉴清是毒人。

就在他端起杯子的一刻，闵鉴清将真气汇聚指尖，凌空一点。这样隔空发毒固然微弱，但也只要几丝就够了——毒死一个人其实是很容易的。也许因为用量不够，器自华没有变成黄绿色晶石状，算他走运。这也是闵鉴清的幸运。

朱里松一口气，嚷道：“不错嘛！你没我想象的那么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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