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事的工作,是将焊好的高频头,压进铝合金盒子里。我一边焊高频头,一边想弄个小发明,提高手压效率。想了很久,有了思路,决定仿订书机,做个能压高频头进盒子里的半自动压盒机。我将这事跟车间总管一提,他很有兴趣,就调我去了新岗位,不再在生产线上搞焊接。
可我没有想到,原在车间做搬运的人,也调来同样岗位,还管着我。我想,一定是跟阿春关系好的那位女拉长,误会我做焊接工作常常走神,不安心工作,才将我调动的。一气之下,就辞了这个工作。
慕晓帅说:“为什么没找到新工作,你就辞职呢?”
杨明杰说:“年青人不都是这样的吗?以为年青就是资本。辞职后,华联公司当天要我搬出铁皮房。我只好到经世招待所来,住在当时做饭的一个老乡处,跟他住一张床。也怪我不来事,不为老乡考虑,住了几天以后,老乡对我说,你找到工作没?所长总在问我,你是谁?为什么住这里?我这才知道住不下去了。”
慕晓帅拿出烟来,各人一根,点上,说:“你继续,我在听。”
杨明杰说:“有一天,我在路上看到阿春。她告诉我,她们一群老乡,住在专为没有宿舍住的外来工集体宿舍里。问我愿意不愿意住。那里提供一张床,是上下铺,一个月只要十几元钱。但住人很多,二三十个人住一间。如果愿意,带上席子被子去就可以。我就去了。没想到,那些乡下人,都是自己买煤油炉在宿舍做饭,有些人还是男女朋友,进进出出,让我极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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