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湿润着,强忍着没让酸意涌出,他这一生,只把眼泪给过然弟一人,而她左倾城却是第二个。对然弟,那是从上辈子里与身俱来的某种执念,护卫她一生一世这个念头刻进了他骨血里,所以他没有办法放开那只护卫的手。而对左倾城,他不知道是何种感觉,内疚、亏欠,还有丝丝麻麻的痛楚是为什么,若到此时他还想不通,那就真是太过迟钝了。
可是,一切都晚矣。过去的不能再来,错过的也挽回不了,就如她所说,其实他有很多次机会可知道她生病这回事,但却都被无意给忽略了。
他说:“不管如何,都等你这次急症好了再走吧。”总不能现在连爬都爬不起来,然后抬着出去?却听她在怀中道:“明日。”他低下头看她,“这个急症一般会痛上一晚,第二天就会没事了,明日我就离开。”
会痛一晚吗?那今晚他陪着吧。
心中矛盾着,既想她不要痛太久,却又因为听得她说痛过一晚后明日就会好,感觉惋惜。本以为他说等急症好了再走,起码也得多留上好些日子,却原来只剩了一个晚上。
阴霾的天终于挡不住冷空气的侵袭,到了天黑后就开始下起了鹅毛大雪。这在北定,其实常见,本身就处极寒,到了冬季时常会下上三天三夜的大雪。那时,雪会把整座宫殿都披上一层厚厚的银装,脚踩下去也都会是一脚深一脚浅的那般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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