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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5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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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4-01-04 11:39:37

151

潘安对孙青的回答是:“你管我干什么。”

我说:“是,人家不管,人家管不着,但是人家已经知道了你夜宿她处了,是女字旁的她。”

他依旧乐,傻傻地乐。回家我就对小丫说了这一出,小丫也乐,潘安严肃起来:“都不准笑话人的!你们懂什么?我这是造势,提前预热,给他们打打预防针。”

好吧,我要弄几副扑克来家,咱们就天天打扑克。

小丫拔牙把牙床拔出一个大窟窿,自己说能塞上半碗饭。我说这好,生怕来家搜括得多了布袋子少了不是,走的时候装上半碗,回去两天不用吃了。好在没出什么事儿,在家过了八月十五和十月一,牙花子装着半碗饭回了学校。

潘安早就预告过八月十五那天下午要早回去擀赶饺子皮,据他自己吹乎是家里专职擀皮的,他自己擀皮供得上他妈他嫂他姐等等全家女人包,特别是和他嫂子孙青,擀皮包饺子的绝配搭档。这一定是从小训练出来的,一个小男孩儿,在家里包饺子的时候丢给他一根擀面杖子,他就一板一眼地擀皮儿,那得多乖的样儿。

我们娘俩在家过,这是无所谓的事儿,我们一直就这样过的,但我必须得出个样,表示一下对潘大爷的在乎,所以,早晨一睁眼我就戳戳潘安说:“今天过十五,全家团圆的日子,咱们怎么过?”

潘安挤巴挤巴眼,他一挤巴眼就表示我该住嘴了:“以前怎么过还怎么过。”

我说:“行,我也没指望以前怎么过现在不怎么过。但我必须得表示一下抗议吧,因为现在和以前的日子不一样了啊。”

潘安笑,瞅瞅孩子的屋里没动静,偷偷搂我一下,亲一口表示奖赏。

我像被蜂子蜇了一下,浑身一颤,突然想起打孩子回来,已经整整7天没有亲近他了!甚至都忘了那根宝贝儿长成什么样儿了!

我把手从被子底下伸下去,潘安一只手一边指着孩子的房间一边摆拉,另一只手在被子底下往外拨拉我的手,一脸苦相,好像嘴里塞进了一只破袜子要被强暴一般,有口难言。但是怎么拨拉得开啊,我已经抓住了那根宝贝魔术棍,硬得像孙悟空的金箍棒,我哧哧笑,这小东西,毫不掩饰地出卖了它的主子,我稍稍晕了一下,把下半身贴上去,贴上去。

日期:2014-01-06 11:20:48

152 偷的快乐

潘安继续往外拨拉着我,指着小丫的房间摆手,但是他忘了,有一个词叫欲火中烧,还有一个词叫欲罢不能。

大铺上安着障子纸推拉门,透光不透亮的,但没有锁。一直以来,我比小丫晚睡早起,所以她起来以后我总是呈站立状并且活动着的,并没有看见我和潘安同床共枕的画面。小丫打小儿就有自己独立的房间,加之在她很小很小的时候我就离开那个男人,从卧室搬出来一个人在客厅的小床上睡觉了,所以她未从目睹或捉过我的奸情,她或许以为,她妈就应该无情无欲地一个人睡觉,无法想像她妈那样圣母一般的女人,会有那样不堪的欲望,那样能把自己和对方都烧成灰烬的烈焰。我们小时候,也并不能知道和体会成人间的干柴烈火,只把那些恋爱婚嫁偷情私奔等等看成是一场场好玩的游戏,餐桌上的调料,像小孩子过家家,我就经常会把枕头背在脊梁上,扮演回娘家的游戏,孩子从哪来?孩子的爸爸是谁?不知道,反正该来的就来了,该有的就会有。

亦可能小丫打小儿喜欢读书的缘故,智力的发育早已越过山万重远超同龄,对男女之事已经看穿或者情商太低混沌未知,从幼儿园到高中,未曾与男生有过任何瓜葛,也只是冷眼旁观地看着同学的早恋并把它们视为百无聊赖弥补学分不足的游戏。

我竖着耳朵听听小丫屋里没动静,这丫头晚上抱着电脑在她的星星月亮屋熬夜,早晨会很晚才起,即便是早起,虽然不至于拉门捉奸,但一定会一惊一咋地叫唤着找人,**交欢,又是一场多么忘我的游戏,完全忘却了整个世界,无法接受哪怕任何一点干扰。可是,小丫,你看琼瑶剧都看成精了,最知道“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每次看到和听到这句话,我都会想,饶了这个“情”字吧,直接改成“欲”就好,人,就是罗嗦,一定要把一种本能的原始的甚至是丑陃的行为,粉饰成风花雪月美不胜收,演绎出那么多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惊心动魄的故事。小时候,我在大街上对狗的交配视若无睹,没有什么,没有人觉得它有什么,但是如果换成了人,就有了什么。没有办法,是人,就得遵守人的规则。

日期:2014-01-06 11:22:07

153

小安子的九节棍,在我手里,已经像火炭一般的热了。小丫小丫,只要十分钟,你是不是还在做梦,梦见和你妈一起满世界找好吃的,并且微微地笑了,好孩子,那就请你,继续做梦,给我十分钟,我已经很久没沾浑腥没尝肉味了,我只要十分钟。

小安子干苦力的时长,基本取决于我。我所需要时间的长短,取决于旷日的时间。有一阵我比较闲,每晚早早就钻进被窝睡觉,一钻进被窝就找小安子,小安子一进来就腻歪,一腻歪就会出事,天天啊小伙伴们,我这么清心寡欲一本正经的女人,一周最多也就是要两回,他这么天天地来烦我,自然不胜其扰,就会反客为主,变被动为主动,拼命地在下面跳肚皮舞练提臀操,可是小安子太敬业,他一定要实现他的目标才肯罢休,他的目标就是要听见我喘粗气了,出声叫了。我忙活半天,见他还那么顽强地竖着,就会很绝望、很沮丧地问:“我怎么就控制不了你呢?”

小安子大喝一声:“你控制我干嘛?”

他奶奶的。为我控制不了他这事儿,我是整日感到差愧并且自责,觉得自己不但没有魅力,还没有能力,男人们看看那些风*兼性感的女明星都会一泄如注不是?我出这么大的力他坚挺如初,这让现在写到这儿都想哭。但是,原来,小安子根本就不让我控制,他原本就是只听他自己的,很好,我乐得省事,所以,当我发现身体里头的那条小鱼在很深很深的地方藏着冬眠,他费多大的劲也钓不出来的时候,就会狠狠地上下动几下,学北外女生说:“爷,我要我要我要!”爷心领神会,就会把他库存的千军万马,那些琼浆玉液,通过那个小酒壶的嘴儿,拼了命一样的倾倒出来,全部灌溉给我。我的眼泪就会跟着一块儿滚下来,感动,心里满满的全是感动。

两个人,这样毫不设防地赤裸相向,完全的属于,完全的给予,毫无保留地交融于彼此,问世间情为何物?问人间爱为何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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