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烂得厉害了,于是啊伟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了。他常常瞪着溃烂的手腕,眼神渐渐狰狞,象是瞪着一个索命的侩子手。
红痕渐渐演变成一道红黄交替的粗线。每每上药包扎都是疼得他眼泪滚滚,还不停地出浓水,纱布根本包不得,只得暴露着,伤口便更嚣张地溃烂着。黄黄的血水,悲伤的眼泪般流淌不息。
短短的日子,啊伟越来越惊恐,五官扭曲成了毕加索的油画。
妻担心,问他,“你到底记不记得究竟怎么弄伤了自己?怎么会烂成了那样!”
半痴狂的啊伟铁青着脸回头看她。终是一语不发。手微微颤抖。他其实是想起来了。那段经历,怎么会忘记。
“再去看看其他的医生吧!”妻鼓励他。
他不答,良久,又叫喊道,“是我错,是我错!”
妻不明白,又不敢多问。
啊伟忽又凶狠着脸抬头看她,“也是你的错!也是你的错!”说着,不顾妻的大肚子,一把推开她,把自己关进了书房。
他开电脑,查阅近一两个月所有的社会新闻,忽然面如死灰。
良久良久,妻见他不曾出过房门,又担心起来。她敲门,没有反映。拖鞋忽然是湿湿的粘粘的,她惊恐,几乎叫出声来。房门缝渗出血来,象个有生命的小湖,曼延出来,湿了她的鞋。她几近晕厥,赶紧找了钥匙把门打开。啊伟倒在地上,死灰的脸,不跳的脉搏。
手腕,手腕。妻呢喃着,终于晕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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