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四月的阳光透过玻璃照进屋子,晦暗的天空澄明透亮起来,我站起来,把窗户的窗帘拉上。
她把剪下的头女孩子小心包好,放在一个盒子里。
那红色的盒子,好像装的是我的魂,我的魂须臾都离不开她,离开她,我只是一副空壳而已。意识到这一点,我感到幸福,也感到莫可言壮的忧伤,这忧伤伴随着斯蒂芬、库尼的影子,与日俱增。我把目光移向墙上悬挂的一幅异国风情画,有些惊奇地说:“这好像是德国不来梅的风景。”
“不是,是伦敦的建筑,伦敦的建筑多半是那种不高不矮尖尖圆圆不算寡淡但也不艳丽的建筑,伦敦的建筑师很会运用几何学与发挥雕塑艺术来建造房子。”
“你去过英国?”我心不在焉地说。
“是的,那是高中暑假时学校组织去的。在伦敦呆的时间长一点,英国是个保守的国空,它令人感到独特和趣味,长期以来,它的执政党就是保守党,英国已形成自己的风格,就好像中国也有自己的风格一 一样。”她望望我,接着又说:“中国的风格也是保守,但中国的保守和英国的保守不一样。”
“你似乎很有研究。”
“我不喜欢研究,但有兴趣发现。”她笑道。
“那你还去过哪里?”我饶有兴趣地问。
“想知道吗?”
我点点头,我一边听她讲,一边在脑海里想象这个城市的轮廓,仿佛我自己也置身在其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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