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怔怔地看着失态的我,连忙追问:“发生什么事了吗?”
“没有,什么也没有。”我哭着摇摇头。
她搂住我,仍不放心地问:“是不是我们的事在学校传开了?”
“不是。”半晌,我停止了哭泣,一字一顿地对她说,“答就我,爱我,只爱我。”她不住地点头。这时,我的头有些沉甸甸的,我迷迷糊糊错乱似地说:“我要你写保证书,保证一辈子爱我。”我紧紧盯住她的脸,“好,我答应你,我写,只要你高兴。”说完,她挪开身子往书桌走去。“我什么都愿意为你做。”她走过来,默默地注视了我一会儿,用德文写下了一份保证书。我迫不及待地拿过纸来,露出一丝欣慰的微笑,我知道,这纯粹是一种自我抚慰的形式而已,而心灵的东西又怎能是一张纸可以保证得了的。
她见笑了,忙捉住我的手,你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我爱你的笑容。”她说。
“可是有笑就有哭呵,就譬如有幸福就必有痛苦一样。”
“噢,你什么时候学得有点像哲人的味道。”
“跟你学的,你使我深刻。”
“可你使我神魂颠倒。”她笑了。
“听歌吗?”一会儿,她说。
“好吧。”
不一会儿,比尔林的《带走我的气息》的淳厚的歌声,如梦呓般萦绕在我耳际。这声音把我心底的某种东西带了出来,仿佛在复制我的心语。我不知道爱的深度是不是痛苦,可是没有痛苦的爱又会不会使人铭心刻骨,没有激情、没有痛苦的爱会不会令人乏味,或者是令人觉得肤浅。也许,爱就是痛苦。这样想着的时候,我长吁了一口气。这细微的动作被伊芙觉察到了,她挨着我坐下,关切地问:“你是不是碰到不愉快的事了。我感觉你近段日子心事重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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