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
2013年早春,芝加哥,小雪。
夜已阑珊,楼下兄弟会的孩子们仍像打了鸡血一样折腾着,夹杂着刺耳的饶舌音乐和各色人等的叫春声中,我喝了大半瓶Captain Morgan,却没有太多醉意,话说这洋酒真是不行,这要在国内,不用牡丹江大曲,哪怕来两口玉泉方瓶也行啊。
这帮荷尔蒙过剩的洋人真是很烦,但是我可不敢下去,人种人数均拼不过,质量数量都处劣势,怕挨削啊。
妈的,这要是大川在,打几个电话就就能码几十号人吧,平了这帮孙子。
要是道哥在,下去一会儿就能带俩洋妞上来。
这要是二黑,就坐边上嘿嘿一笑,保证阴风四起,谁也不敢吱声。
要是老潘,那肯定下去把这帮孩子全喝吐了,完了可劲儿埋汰人家酒品不行,临走还把人家杯子顺了。
瞎子?最大可能就是嗷嗷叫着抡起手头东西就开干。
要是大鹅?他不行,说中文还磕巴呢,不指望他去跟人家讲英文了。
要是丁鹏,必然是一通神聊,最后侃的洋鬼子都自惭形秽,深深为自己没能贯彻三个代表学习八荣八耻而羞愧。
屈指算来,已经十八九年了吧。
我不知道该如何定义这段往事。
说是黑道?或许在某些人眼里,不过是一群荷尔蒙分泌过剩的大孩子罢了。
说它不是?可那段岁月里有血有肉,有情有义,有肝胆相照的壮烈,也有一生悔恨的悲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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