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时候,我听到了尤师叔去世的消息,他从灵空洞回来的时候已经昏迷了,尤菲菲费劲了功夫,最终还是不能挽留他离去的脚步。
停丧一天之后,就是正礼了。葬礼办的十分简单,只有装殓、下葬和默哀,没有丝毫的喧闹和宾客来访。尤菲菲说,她爹爹是个极其洒脱的人,不爱那些虚礼,而死去也并不是喜事,没必要通知朋友们过来,所以参加这场丧事的,只有我们几个人。
“月亮弯弯照九洲,五湖四海任遨游,山上只有千年树,世上难活百岁人……”还是那首歌,最初时候遇见尤师叔的时候,他在密林深处高歌的那个曲子,原来竟然是送葬的亡人曲啊。同样的歌词,尤师叔洪亮的嗓音,唱的时候就有一种洒脱和悲壮,而尤菲菲细弱清婉的嗓音,则唱出除了哀怨和愁思,别有一种凄婉萦绕心头。我虽没见过尤师叔年轻的时候,却似乎看见了小小的尤菲菲眼中,那个无所不能的的伟岸身影,如今却成了装殓在匣子中的冰冷身躯。再也回不来了……
尤菲菲抱着漆黑木匣走在前面,我们几个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沉甸甸的走去,空落落的回来。直到她没落的回到自己房间,插上门栓,我们都没敢发出一点声音。这种时候,能说什么劝服的话呢,不如让她自己好好哭一回。
她,比我想象的坚强许多。是夜,双眼通红的尤菲菲找了我们来随心堂,说是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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