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今天去吃烧烤,吃完了,你陪我去跳舞。”文雅显然兴致很高。
“吃饭行,跳舞,嘿嘿,我不会”安在冬有点不好意思的说。
“没事,去了就会了。”
日期:2013-08-14 13:12:11
两人边吃边喝,等到酒吧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
“你喝什么?”文雅问。
“还喝?”
“客人来酒吧不喝酒,老板要穷得当裤子了,”文雅开玩笑说。
“那,我随便。”安在冬还从没来过酒吧,根本就不知道这里有什么酒。
“来一杯伏特加和一杯烈焰之吻。”文雅对服务生说。
本来就已经喝了不少的文雅,刚呡了一口,就脱掉风衣加入了疯狂摇摆的人群中。
文雅平时看起来很端庄、文静的一个人,可一进入舞池,立马象变了个人似的。她随着音乐疯狂地甩动着披散的头发,扭动着水蛇一样的腰肢,xiong前紧裹着的饱满xiong脯随着身体的摇摆,进行着令人心慌的律动,让人担心那活泼跳跃的两只大白兔,会不会一不小心给蹦出来。
皮草短裙下,穿着黑色打底裤的修长双tui,律动着的丰满紧绷的臀部向外散发着一种成熟美艳女人特有的诱惑。
因为喝酒而绯红的脸色,就象在白色的牡丹上染上一抹嫣红,迷离的双眼似开似合,传递着一种*的激情。
几个在舞池里跳舞的男人挤到文雅的身边,他们围着文雅,跳着、叫着、吹着口哨,有的甚至贴着文雅的臀部跳了起来。
安在冬先开始还在欣赏文雅的舞姿,当看到几个男人围着文雅的时候,他就皱起了眉头,当有人贴着文雅跳舞的时候,他再也忍不住了,冲进舞池,把衣服往文雅身上一套,拉着她就走。
“哎,哎,干嘛呀?”围着文雅跳舞的几个人叫着。
安在冬瞪了几人一眼,拉着文雅快速的出了酒吧的大门。
日期:2013-08-14 13:21:31
“你干嘛呀?”文雅甩开被安在冬拉着的手:“我正在跳舞呢。”
“我不喜欢你在这里跳舞,更不喜欢你跳这样的舞。”安在冬气呼呼地说。
“为什么?”文雅看出安在冬是在吃醋。
“你是我姐,我不喜欢那些男人围着你跳舞。”安在冬说。
“仅仅因为我是你姐?”
“我……”安在冬不知该怎样回答,自己是真的喜欢上她了吗?还是仅仅因为她是自己现在最亲的人?
“好了,你不喜欢,姐就不跳了,走,我们回家。”文雅没有再执着于刚才的问题,她心里真的希望能听到安在冬说喜欢她,可真的要是安在冬说了,自己会和一个小自己七八岁的小男人在一起吗?自己的答案显然是不会。
“姐,你干嘛要到这来跳舞?”上了车,安在冬仍没从刚才的气氛中缓解过来,也许这么长时间以来,文雅是跟他关系最近的一个人,他的心里已把她当成与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你不懂的。”文雅没有正面回答安在冬的话,而是悠悠的叹了一声,然后发动车向家的方向驰去。
我不懂?安在冬还真不明白文雅是什么意思。
在小区门口,安在冬没有象往常一样下车,而是侧着脸,盯着文雅,一路上他就这么盯着,好象要从她的脸上看出些什么。
见安在冬不下车,文雅什么也没说,只是继续把车向前开,一直开到自己的别墅前。
开门,进屋,安在冬跟了进来。
这是安在冬第二次来文雅的家,想到第一次,安在冬的脸有点泛红。
文雅的家简洁,大方,一点不象有点别墅里富丽堂皇的模样。
日期:2013-08-14 13:28:07
换上鞋,把安在冬让坐到沙发上,文雅给自己和安在冬分别冲了一杯咖啡,然后坐到了安在冬的旁边。
“冬子,你最怕什么?”文雅问?
“我……?最怕什么……?”文雅的问很突然,自己最怕什么呢?毒蛇?猛兽?这些自己都不怕,那自己怕什么呢?安在冬思索着。
“你没什么怕的是吗?年轻真好,”文雅再次悠悠的叹了一声,然后说:“但姐怕,姐怕孤独,姐怕每天一个人回来面对空荡荡的房子,怕黑暗中只听到自己的呼吸,怕四周静得只有自己的心跳,怕……”说着,文雅的脸上淌下了泪水。
“姐,”安在冬伸出手,搂着文雅的肩头,拍了拍。
文雅顺势依到了安在冬的怀里,“冬子,你知道姐为什么常常深夜才回家吗?姐就是不想回来,在外面吃着、喝着、玩着、闹着、笑着、跳着,姐可以把孤独抛到脑后,只到自己累了,累得再也不想爬起来,然后回家倒在床上就睡,这样我就不会害怕。”
安在冬把搂在文雅肩头的手紧了紧,他不知道怎样去安慰文雅,女人的内心他还不懂,但孤独,对他来说早已是一种习惯,每次爷爷出去,他就得一个人呆在大山里半个月,甚至一个月。
他用另一只手擦去文雅脸上的眼泪,手在文雅的脸上婆娑着,文雅抬起头来,用两手紧紧箍住了安在冬的腰,嘴朝安在冬的唇贴来。
四片久渴的唇,两条灵滑的舌,紧紧地,紧紧地交缠在一起。
日期:2013-08-14 13:30:14
安在冬已不再满足于抚摸文雅那妩媚的脸蛋,他把手从低“V”领伸了进去,一下就握住了那结实的丰盈。
“嗯。”文雅发出了低声的呻*。
安在冬的手笨拙的在文雅的xiong脯上抚摸着,也许是力气大了,也是是他的抚摸让文雅更加的焦渴,文雅的呻*声越来越大。
“嗯,啊……”配合着这呻*,文雅象很难受似的在沙发上扭着自己的身子,双tui一会紧紧并拢,一会又张开发出微微的颤抖。
她腾出手,没去解安在冬的腰带,而是直接拉下安在冬裤子的拉链,伸进去。
困兽的解放让安在冬想急切的完全释放自己,他再也忍耐不住,在文雅的帮助下,急切地、笨拙地完成了自己的第一次进入。
久违的*把文雅一阵阵的推上云端,她粗重的喘息着,拼命的叫着,直到安在冬把一颗颗生命的种子深深地埋进她肥沃的土地。
认识了文雅,安在冬有了学车的机会。也许是天生异禀,这小子只学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把车开的跟专业赛车手似的,估计达不到国际水平,在国内要是举行拉力赛,进前三肯定没有问题。
这一天天刚蒙蒙亮,外面下着雨,值班室里的安在冬正在玩着电脑,猛的听到外面“轰”的一声剧烈的撞击。安在冬想,又是谁撞到门禁上了?现在的驾校只注重收益,哪管你的驾驶技术如何,甚至考试的时候直接安排人代考,造就了一大批的“马路杀手”,所以再有人推门禁也不稀奇。
安在冬伸头一看,门禁好好的,门口也没车,再往外一瞧,对面的马路上除了一辆变了形的自行车,还躺着一个人,隐隐的传来孩子的哭声。
车祸……,安在冬的第一反应是找肇事车辆,可由于下雨,视线不好,而车子又开出很远,只隐隐约约看似一辆卡车。
日期:2013-08-14 13:35:0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