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长跑了,会计走了,留下这样一个烂摊子,支书,你说叫我怎么办?帐已经算了好几遍,再算也是这样,反正大差不差!”老黏糊一脸无奈地对张自清说。
“我们要求对账!”大刚说。
“我们要求对账!”大家都喊。
“对账?你们有证据吗?”张自清问大家道。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说不出话来。大刚满脸通红,也直憋气。
这时,只听天义说:“我有,哪一天在哪里,和谁一块干的什么活,我都一天天记着呢!”
“老黏糊,你怎么不让人家对账呢?社员们干一年不容易,也不能太糊弄了!”张自清不满地说。
老黏糊有些心虚地说:“我不是想把一年的工作尽快结束嘛!”张自清说:“年终决算是个大事,关系到每个社员的切身利益,大家都没有意见,才能算结束呀。”老黏糊知道已经糊弄不过去了,便说:“那好吧,粮食先不分了,先对账,对完帐再分。”说着让老成子锁上仓库门,叫大家到隔壁队部去对账。
老黏糊叫顺子把所有记分册摆出来,让有证据的人一个一个来对。结果只有天义、王金贵等少数几个人把漏记的工分补上了,大多数人都拿不出证据,只能吃哑巴亏。
日期:2013-06-20 17:21:17
李玉柱的婚事定在腊月初八,提前好几天,亲朋们就开始忙活上了。李玉柱的父母已故,婚事主要靠姐姐大兰子两口子操持。大兰子给李玉柱做了一双新布鞋,一条蓝斜纹布裤子,想再做一件咔叽布国防服褂子,就能凑成一身新,到十二队裁缝铺一问,连工带料得十来块钱。因为手头实在太紧,大兰子便和弟弟商量,褂子不做了,结婚那天穿就老田的蓝呢子褂子,又省钱又气派。李玉柱自然是满心欢喜,但和老田商量时,老田却不高兴地说:“你这女人就是头发长见识短,柱子倒是体面了,我呢?让我堂堂一个工人,穿着破褂子去丢人现眼吗?”大兰子没办法,只得到处打听着去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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