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11-28 11:00:00
我来啦,今天终于有时间去看gravity了,感觉有种去年少年派的样子
但是肿么默默地有种高端俄罗斯中国黑的赶脚,说神马天宫号的按键跟俄罗斯的一样,而且我看到天宫号里面种了植物的时候还以为是什么科学实验,回家翻了好久影评才看到有人说种的是水稻,表示是中国特产之类的……。
还有我明明是为了george clooney才去看的电影,结果他肿么到一半就挂掉了!顿时有种不想看了的感觉……感觉拍的很棒,但是个人觉得没有少年派好看呢
日期:2013-11-28 11:03:00
顺便八卦一下今早一起床看到微博又被云迪和力宏刷屏了……。
然后看到如下这段顿时笑醒:
一个是演奏仙葩,一个是唱功无瑕。若说没奇缘,今生偏又遇着他;若说有奇缘,如何心事终虚化?一个发女友呀,一个赌气也发。一个是在哥大,一个也是哥大。想眼中能有多少泪珠儿,怎禁得秋流到冬尽,春流到夏!
一个是平淡如常,一个是语气不佳。若说没有奇缘,偏又同日齐发,若说有奇缘,怎不是那个他?一个爸妈喜欢,一个谢谢大家。一个刚发完,一个接着发。云迪失落心难安,力宏何苦来戏大家,汪峰又白搭。
日期:2013-11-28 12:04:00
只见开门的是一位英气十足、俊逸英朗的七尺壮汉,见到门外的望归与玉竹,壮汉咧嘴一笑,将大门重重打开,闪身让出路来,笑道:“望掌柜来啦,快里面请。”
玉竹跟在望归身后走了进去,只见里面不过是寻常人家的前堂一般,两张方几、几把太师椅,墙上挂了一方乌木匾、两张竖幅字画。望归四处探望了一番,问道:“你们齐班主在吗?”
壮汉闻言,似乎有些犹豫地道:“在是在,只不过我们班主他......”壮汉一边说,一边探着身子往后院看去,后院隐约传来咿咿呀呀的唱戏声,好像还有人高声争论的声音。
望归笑道:“昨晚那位公子可是来了?”
壮汉欲言又止地点了点头。
望归见他似乎有话要说,便拉他到一边,低声耳语了一句什么。
壮汉闻言,也不顾什么尴尬不尴尬地了,一连串地将心中的顾虑说了出来:“望掌柜请恕秋慈直言,那位公子不知是什么来头,怎么性子如此地倔强?人劝也劝不得,拉也拉不走,他已经在这赖了一下午了,本来明日有出大戏等着今日最后一次练呢,他只顾缠着我们班主,再这样闹下去,我们明日的大戏可怎么办啊。”
望归笑着拍了拍秋慈的肩膀,道:“这都怪我,我这就带他走。”
秋慈一脸焦急地带着望归与玉竹往后院走去,道:“那可太好了,望掌柜你快把他带走吧,我看他简直要把我们班主逼疯了。我们班主本就精神不大好,这你是知道的......”
日期:2013-11-28 13:46:00
望归点了点头,走到后院,只见院中搭了个简易的戏台,眼下正有几位身着寻常素服的伶人站在台上练唱,时不时停下来互相指点一两句,台下的鼓乐班子也没有正式开唱的时候那么齐全,见到从大堂走来的秋慈、望归与玉竹,台上的几人停了下来,向着这边浅浅地行了一礼。
秋慈大步向西边的厢房走去,只挥了挥手,道:“继续练你们的吧。”
台上的几人道:“知道了,副班主。”说罢,便又吊着嗓子唱了起来。
秋慈回头向着望归与玉竹道:“这边请。”
走到西边打头的那间厢房门口,玉竹便清晰地听见房内传来七百八十四的争论声:“我都说了我不在意那些!不论你是男是女,在我眼中你便是你,有这么难以理解吗?”
秋慈高大的块头站在门边一脸的尴尬,他指了指门内,轻声道:“已经这样一个下午了,谁进去都被骂出来......”
就这样,望归推门走了进去,玉竹透过开门的缝隙,看见房内齐曼卿无精打采地坐在床沿,双手捂面像是在哭泣,另一旁的七百八十四还穿着那件昨天才制出来的紫金长衫,坐在方凳上,抬头盯着推门而入的望归,眼中情绪繁杂。
望归转身便把木门一关,玉竹与秋慈大眼瞪小眼不免尴尬,秋慈道:“呃,望掌柜他们商量事情,我们还是不要在这里听壁角了。不知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玉竹道:“小女子姓孟,名玉竹,公子唤我玉竹便是。”
日期:2013-11-28 13:58:00
“在下沈秋慈,是这庆辉班的副班主。”秋慈拱手一揖,道:“玉竹姑娘我们去堂中坐着等他们吧。”
玉竹这才想起手中还捧着装了赏钱的钱袋,忙不迭把钱袋递给秋慈,道:“不了,我先去买点东西,一会儿先生要是出来了,还烦请沈副班主告诉他我先回虚烟堂了就是。这里是昨晚看客们扔到地上的赏钱,先生吩咐我一起带来的。”
沈秋慈接过钱袋,又是英武地拱手一礼,道:“多谢玉竹姑娘了。”
告别了沈秋慈,玉竹满腹疑问地往西市卖豆腐的老王头家走去,心中不停想着方才望归给她讲的关于齐曼卿与奚修远的故事,结果脑中一片浆糊,交钱的时候竟然脱口而出:“老板娘麻烦给我两块奚酿豆腐。”
卖豆腐的老板娘也姓王,跟老王头一起风雨无阻地出摊卖豆腐,她一听便捂嘴爽朗地笑了起来,道:“姑娘说的是蜜酿豆腐吧?怎么?难道姑娘心上人莫非姓奚不成?”
老板娘动作麻利,边说边装了两块蜜酿豆腐在麻布袋里,递给玉竹道:“姑娘回家的时候可要小心些,可别想着想着就走到心上人家里去呦——”
玉竹面上一红,道:“不是心上人,只是方才听故事听得入迷了而已。”
老板娘见今日生意冷清,一下午了才迎来玉竹一位客人,便俯过身来,一脸八卦地问道:“姑娘说说是哪位故事里的才子啊?正巧今日闲的发慌呢。”
日期:2013-11-28 14:21:00
玉竹看日头还早,便问道:“是庆辉班齐班主的故事,大娘可听过?”
老板娘闻言,不禁面露失望的神色,“嗨——我还以为是哪家又出了个姓奚的风流公子,原来是齐班主那位,那早就是老故事啦。”
玉竹追问道:“我只听到齐班主得了失心疯,不知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
老板娘掩唇一笑,道:“后来那奚公子消失了竟十年之久,十年过去齐班主的失心疯也已经近乎痊愈,我只听得坊间皆传不能在齐班主面前提起任何姓奚的人,还有那出游园惊梦,也是断断提不得的。”
“那若是有人不小心提起了呢?”玉竹好奇的问道。
“若是有人不小心说起了这些,齐班主好似又会变回当年那疯癫的模样,对着空空如也的地方说话、吃饭、睡觉,要过上好几日才能消停下来,恢复正常呢。”
老板娘说着,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不禁一拍大腿,道:“对了,有一次他大雨夜跑来哐哐敲我的门,那时我同相公早就睡下了,待我们起身打开门,却看见齐班主他浑身湿透地站在门外,说要买杏仁豆腐回去给情郎,还说什么修远他最爱吃我家的杏仁豆腐......”老板娘一边回忆,一边面露同情的神色,道:“姑娘你是不知道那夜雷雨交加啊,齐班主他就光着脚走在街上,淋得全身湿透只打哆嗦,还把豆腐捧在怀里,护得跟个宝似的。”
“后来奚公子可是回来了?”玉竹焦急地问道。
谁知老板娘刚要答话,玉竹身后便来了两位手提竹篮妙龄少女前来买豆腐,老板娘急忙道:“姑娘改日生意冷清的时候再来吧,我先做生意了。”
玉竹俯身一礼,道:“谢过大娘了。”说罢,便提着麻布袋子回到了虚烟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