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差点冲口而出，却阿吴给拉住了。不过一想也是，到现在我都觉得那像是做了一场噩梦一样，这么邪乎的事，说出来这秃子也未必会相信，还是不说的好。

“你也知道老司在走脚的时候，都不能走人群密集的地方，要是喜神尸变就不好了。至于到这里，只是个巧合罢了。”九哥很自然地说着。

那秃子“哦”了一声，也没有多问：“原来是这样，这夜晚山上的猛禽会比较多，咱们走路的时候，得把招子放亮点儿。”

“这还用得着你说吗？你快带路就是了。”耗子说道。

“这今天咱肯定是翻不过这座龙脉了，你们应该有露宿的装备吧？我们可能要在这里过上一夜。”

“这个我们早就有准备了。”我说。

“咦，这前面怎么会有两条分叉的路？”耗子看着左右两条路，傻眼了。

这时，从对面走过来一个老头，看他挑着一个担子，像是一个农夫。奇怪的是，这老头像是没看见我们一样，从我们身边径直走了过去。要不是我叫住他，可能已经走远了。

那老头弓着个背，两只眼睛完全凹了下去，像个黑洞似的。面色枯槁，脸皮和发皱的橘子皮差不多。我叫住他的时候，连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位老人家，您一定是住这附近的吧？请问这前面的路哪条是可以通向别的城的？”

那老头没说话，一双死人般的眼睛盯着我们，缓缓才听到他嘴里发出几个音：“往那边走。”他指着右边的一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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