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我也脑抽了,竟然想出了跟着汽车一起跑,边跑边尿的想法,苦于实施难度太大只能作罢。无奈,只好迅速转身面对墙,在旁人的指指点点中解决完了。
好丧气,回去跟大舅学了一下,大舅没笑反倒眉头紧锁,说:你小子以后别在外头乱拉屎撒尿了!
我忙问怎么了。
大舅说:你要是浇到土地公以后财运会大损,要是浇到过路小鬼,说不定会出些怪事。
我闷笑一声,嘟囔着:哪有你说的那么离谱啊,以前尿急的时候经常在路边解决。
大舅摇摇头,把他的裤腿挽了上来,指着上面的几个疤痕说:知道这是啥嘛?
那几个疤痕就跟红豆大小,好像是某种疮,看起来倒像是花柳病。
我也没加思索,答道:性病吧。
大舅一口酒呛住,咳嗽了好几下,说道:性病个P!这都是我的血泪史!我给你讲个故事!
那时候,大舅和老沈还是拍档,有次两人去乡下接活。当地的风俗是土葬,村里死了人几乎都将尸体埋在村东头,慢慢的横七竖八的墓碑坟包隆起,渐渐形成了一片乱葬岗。村里东头距离我市最大的陵园极近,按理说风水应该是极好的,老沈看了看也觉得不错,很适合下棺。
清晨,砸了阴阳盆起了杠,一大家子人跟在棺材后面往村东头走。这一路上都是隆起的坟包,大舅心道还好是早上,要是半夜从这走还得吓出心脏病来。
下好棺材立了碑,到这差不多就该结束了。但这一家子人哭个没完,大舅老沈只好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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