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9-17 19:37:42
我一脸黑线。怎么也无法想象,两个艺术界鼎鼎大名的教授,耐心细致的教儿子如何打麻将的情景。果然西方寓教于乐的教育理念甚是先进。我小时候因为被老爹逼着练书法,没少挨戒尺,常常被打后一边掉眼泪,一边研墨,然后练字。练的时间不够、字数不够、质量不够都不许吃饭。老妈曾经保留了不少我小时候的习作,很多张上面都能看到泪水滴过的痕迹,真是一寸宣纸一寸泪啊!当年真不知道怎么熬过来的。唉!同样是童年,这差距咋就这么大涅!
我沉浸在回忆中痛苦着,他们打的热火朝天。我看了一会儿,有点手痒,也想摸两圈儿,可安得烈说让我多休息。我只能在床上端着碗发呆。甚至输液完了,针头都是我自己拔下来的。
“宝贝,你早点休息,我们到客厅去打。”孙节说。
“你们明天都不上班么?”我问。
“明天星期二,我不上班。”司马猇嚷道。
“我也轮休。”安德烈说。
“我那早去晚去都是一样的。”曹时笑道。
“宝贝,忘了告诉你。明天市纪委要找你谈话,刚才宸哥说了,既然你病了,他们就到家里来。他明天一早就过来,所以我请了一天公休假在家陪你。”孙节轻描淡写的说道。
“什么?!我都这样了,他们还要追到家里来?这是嫌我死的慢了吗?想逼死我啊!”我大声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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