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鲔一脸狐疑地道:“皇上,此话怎讲?”
刘玄道:“大司马一直担心武信侯心有大志,我今日试探他,他的志向不过是希望能田林耕种之余诵读经书。”
朱鲔惊道:“刘秀之言,皇上岂可相信,人心隔肚皮啊。”
“大司马之忠心,我是深知的,只是武信侯也未见得就有二心。”
朱鲔叹道:“我朱鲔虽然不才,但想必不会看错刘秀。”
“偶尔看错一个人也是正常的,大司马何必介怀呢?”
朱鲔又好气又好笑,自己确信刘秀绝非甘于平庸之人,别人看不出来刘秀也就罢了,却
不知刘玄为何也偏偏看不出来。
刘玄道:“我与武信侯从小就相知,他的喜好我岂会不知呢,我今日还特意问了他可否愿去长安,他喜形于色的样子,我岂能看不出来,大司马说他不愿去长安也非全对啊。”
朱鲔叹道:“几句戏言岂能当真。”
刘玄不悦道:“刘秀当年去长安也是为了求取功名,而今听说能随我去长安获取功名,心中高兴还能有假?怎会是戏言?说到迁都之事,他和你的看法也是一样,不主张去长安,怎么就不是忠心了呢?”
刘玄见朱鲔叹气不语,便又道:“我知道大司马对我刘玄的忠心,但在刘秀之事上,我自有分寸,我怎会让他欺骗了我。大司马不必担心。”
朱鲔追问道:“皇上还是想让刘秀去河北?”
刘玄缓缓点头道:“我觉得平定河北,恐怕只有武信侯能够承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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