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车厢,找到了铺位,我放下包,来到车窗前。一凡站在外面往里望,密闭的玻璃听不到说话的声音,我摆摆手示意他回去吧,他还是站着不动。火车开动了,旁边一位年轻的妈妈擦起了眼泪,车厢里她四五岁的小儿子似乎不知道离别的滋味,嘴上笑嘻嘻地朝他妈妈做挥手的姿势。而车窗外的一凡跟着火车在月台上向前移动,我示意他停下回去,他的嘴唇上下一碰做了一个吻状。火车驶离了月台,我的手机想了起来,我接起来,传来一凡的声音,“上铺去休息吧,我下月去找你,等着我啊。”我告诉他,“我在你的钱包里放了些钱,北京开销大,该花就花,别再同学面前给咱这地的人丢脸啊。嘿嘿。”
等到了8月下旬,导师那边的活告一段落,一凡有了休息的时间,他告诉我将在周六晚上回来,让我到时去接他。恰巧这个月单位里发生了一件内部事件,一位叫延琞的同事与主任发生争执,把这个主任打伤了。要说这件事情之前我和这位同事并没有什么太多的接触。进社以后我只是从老编辑的口中得知,这个延琞家境很好,有点背景。这点我也知道,不通过公开招聘而进入这种有编制的单位的人往往都是有点关系的。平时,我和延琞只不过是见面打个招呼,他性格耿直,脾气火爆。社里的不少人都不愿招惹他,因为只要是有理的事,延琞肯定是非要得理辨明不可,如果惹急了他动手也不是不可能。而那个主任也确实很招人嫌,做事不端,行风较次,只不过有点背景关系,人们不愿跟他发生正面冲突。延琞把这个主任打伤以后,社里做出通报批评,要求延琞写出深刻的检讨。依着延琞的性格本不愿意写,但可能顾及到一些既有的利益他必须走这个形式。延琞中学毕业就去当了兵,转业后来到了社里工作。不知怎么地,延琞竟然找到我,希望我帮他写一份检讨书,社里规定不少于4000字,这让他很发蹙。晚饭后,延琞来到我住的地方,他是第一次来,进来后就直嚷嚷我住的地方太次了,我笑了笑说,“你将就一下,租的地方肯定不比自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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