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棠娇滴滴地说,你平时久不回家,一回来,就凶神恶煞地要杀人。秦墩子刀插入鞘,又连刀带鞘一齐解了,甩在地板上,靴子都未脱,就虎狼般将上面的大棠推了个侧翻,大碡石般压住两个玉体,舌头像抹布一样,这边一下,那边一下,触到哪里就擦拭到哪里。
二棠刚才已经玩得情愫大动,现在更加按捺不住,一齐翻起,帮秦墩子脱的脱鞋,宽的宽衣,秦墩子身上很快就露出了那鸦片烟抽成的排骨,瘦骨嶙嶙的身躯。大棠见他刚才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临阵却萎而不举,没法拿话来说,气得一转身,就把背朝向男人。
秦墩子就遍抚她全身,像个澡堂子的按摩匠。大棠又才理他,怨嗔地说,你把我们丢在家里,就不管了,到底成天和那些兵过日子,还是和老婆过日子?秦墩子说,现在革命党闹得越来越凶,督抚大人命令严阵以待,我心里牵挂着乖乖,却不敢离队。大棠说,那你今天怎么又想通了要回家?秦墩子说,今天简州大戏楼落成,请了临江的希声戏班来踩台。上面让我带兵维持,以免革命党捣乱。踩台一完,我让副将带人回去,这不就急匆匆回来看你两个乖乖了。
小棠问:“踩台?咋样踩法?不会像你这样,还没有上去,就趴下了吧?”
秦墩子负疚于自己的不中用,就尽量抚弄着小棠:“哪里是我去踩?是戏班子的人扮的灵官去踩台。嚯!那灵官神威风得不得了!今天是啥日子?‘六月六,晒衣服’的大暑天,那灵官神在火辣辣的太阳下坐行台,被十六个人抬着,一大堆仪仗拥着,游了简州的四门,居然脸上不流一滴汗。我还以为是灵官殿抬出来的神像,结果是希声戏班一个秦花脸扮的。一滴汗不流,全靠内功收敛,真是了不得!”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尝试更换【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多多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Wifi。
收藏网址:www.ziyungong.cc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