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挤出一丝笑容,摩挲了一下她的头顶,温言道:“我那个小香炉里的香粉,是一个老中医给朋友捎的一味药,很贵呢,它的副作用就是体质弱的人会产生幻觉。在车上我就不让你动,你不听话嘛。”
“哦,可是我体质并不弱呀。”她好象接受了我的解释,又问道:“这药叫什么名字?中医就是古里古怪的,里面不会是有丨毒丨品的成分吧?”
我笑道:“你们西医逮住机会就攻击中医,其实你们都是同行啊,相煎何太急呀。按我说,是各有所长……”
“那是你这种对医学理论一窍不通的人才这么说,中医就是缺乏科学性……”她摩拳擦掌地准备开始辩论,我急忙截住她的话头,说道:“好了,好了,都象你这么想,中医真的要改名了,韩国人不是哭着闹着说中医是他们的,想要改名叫韩医。老祖宗的东西一件一件的,都让我们撇了,结果却让不相干的小瘪三儿捡走了,还自吹是他们自己的发明。”
她瞪圆了眼睛,很不服气,滔滔不绝长篇大论地阐述起西医的优越性来。见她谈性甚浓,我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终于成功地转移了话题。为了让她从刚才的惊吓中恢复过来,我只好笑吟吟地洗耳恭听。
渐渐地她放开了,情绪又饱满起来,往日不羁的笑容与大胆的眼神再次浮现出来。而我的心神却慢慢地沉了下去,心中不断地重复一个名字:赵俊贤!原来我的前生叫赵俊贤!这个名字,有一种很熟稔的感觉,似乎不久前在哪里听到过。我细细地将我所认识人的名字筛了一遍,应该没有类似的。我有点茫然地望向前方的墙壁,上面贴了一张喷绘的图片,一个年青漂亮的女模特,一袭旗袍,优雅而矜持地站在摆满诱人菜肴的餐桌前。我骤然一惊,想起来了!是“她”呀!“她”与怪鸟搏斗后受伤,招呼我给“她”抹“花魄精”,当时我虽然醉酒,却仍听见“她”称呼我是“君玄”,现在印证来看,不是“君玄”,而是“俊贤”呀!对了,在那天雨夜,我凝视烛光悟前生,到最后的时候,分明有一个女人的声音说:“俊贤,你还是想不起来?莲蓬山上的誓言就真的被烧成灰烬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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