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四下张望,发现自己仍然坐在幽晦的酒吧里。我用手指敲着脑门,定下心来思忖了一会儿,明白了刚才不小心又陷入了前生的记忆片段里。结合那晚齐思瑾在“柳曲桃蹊”里说的那段疯疯癫癫的话,应该是所谓“前盟”的出处了。看来,我真的对她有过承诺。
“好点了吗?喝点水吧。”艳丽见我默不作声,又关切地招呼我。
我掐掉只烧了一半的烟,强笑道:“没事,刚才只是走神了。”
她疑惑地看着我,道:“刚才我似乎听到你说什么下辈子……”
“你相信轮回,相信有前世今生吗?”我反问她。
她口气坚定地说:“我不信,那些都是封建迷信!”
“哈哈,没想到啊,一般女诗人都多少信一点呀。”我本来想旁敲侧击地征询她的看法,不过她这么信奉科学,我无从说起了。
“人的生命只有一次,这有限的人生应该如何把握呢?如残叶溅,血在我们脚上。生命便是死神唇边的笑。”她又多愁善感地朗诵起来:“半死的月下,载饮载歌,裂喉的音随北风飘散。吁!抚慰你所爱的去。开你户牖,使其羞怯,征尘蒙其可爱之眼了。此是生命之羞怯与愤怒么?如残叶溅,血在我们脚上。生命便是死神唇边的笑。”
由于欠缺与女诗人打交道的经验,此时我只能摇头不已徒唤奈何。待她抒情已毕,我决定好是要办正事,将眼前那张银行卡又推了回去,道:“这钱我不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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