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3-05-15 15:22:20
是个有女人的家。岳昆仑这样想。
门一响,一个女人走进来,身形匀称、面容苍白清丽,一看就是那孩子的母亲,孩子很像她。岳昆仑又试图坐起,但艰难。
女人径直走到床边将岳昆仑按下,又拿起桌上的碗坐到床沿,身体挨到了岳昆仑。岳昆仑有些脸红,女人却不管他,勺一勺粥放到他的嘴边。岳昆仑迟疑着不知该不该张嘴。这是他以往生命中从未有过的体验,除了小时候和母亲,他未被其他女人这样照料过。女人看着岳昆仑,神情清冷,勺子执拗地放在岳昆仑嘴边。
岳昆仑问:“我躺了多久……”
女人把勺子塞进岳昆仑的嘴里,岳昆仑只能吞下去,然后是第二勺,第三勺……热粥顺着食道缓缓滑进胃中,略微的痛楚,却是一种释放与充实的抚慰,胃太虚弱,身体也太虚弱。胃的记忆唤起了大脑的记忆。岳昆仑记起了一些,昏迷中有数次这样的体验,这个女人已经这样喂过他很多次,他少说躺了几天。
一碗粥很快喂完,女人替他擦了嘴,又替他捻好被子,拿了空碗出去了。门没有关,孩子的脸从门后探出来,岳昆仑微笑,他喜欢看孩子,孩子的脸又消失了。
女人再进来的时候手里提了个尿壶,岳昆仑一下绷紧了,这几天是怎么解决的!他不能再往下想。
正如岳昆仑担心的那样,女人揭开岳昆仑腿那端的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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