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怎么是男子的对手。那男子将他的双手翻转扣在了身后,王国梁发出沉闷的哀叫,“啊,噢,呜,呜……放了我,求求侬,放了我,好痛啊!啊,啊,啊……我再也不敢了……”。
罗云虹有生以来,第一次看到这样的痛楚的场景,她转过头,不敢看下去……。
终于到了最后一节,是劳动课。或许是因为前面闹累了,看累了,教室里出现了静悄悄的好时光。
老师在每个同学的桌子上放了一小堆小布条,大家要将布条拆成纱线,叫“拆纱头”。这些拆出来的纱团可用来擦拭机床零件。
转眼间,课桌上的纱线团越堆越高,教室里到处都飞满了白线沫,呛得人鼻子痒痒的。
劳动课快结束了,原本趴着打瞌睡的调皮鬼们,如梦初醒般地开始活动起身子骨,于是,女生们开始遭殃。
“你为什么抢我们拆好的纱头?!”陆宝强后面的女生气愤地斥责道。
“拿你一点东西怎么了?怎么那么小气,你想要就给你好了,全部都给你好了!”说完,陆宝强一手抓起碎碎的纱头,另一手拉住女孩的前领,狠狠地将纱头往敞开的领口塞进去。
那女生没有想到陆宝强会做得这么恶劣,“啊”的叫了一声,之后便呜呜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还不停地伸手进上衣内,从胸口拖出那一团团一根根丝丝段段乱作一麻的纱线。
教室里又躁动起来,男生们将纱线向旁边女生扔掷,霎时间,教室里飞满了纱线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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