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点的办公小楼前有个院子,院子里杵了个篮球架。我忙完工作偶尔会一个人投投篮。直到土肥圆死在篮架边的那个早上我才停止了这项活动。那个早上很冷,土肥圆的尸体靠着篮架坐下,脖子被割开,喷溅而出的血液在地上凝固成红毯。尸体很快被看热闹的镇民围得水泄不通,丨警丨察根本拦不住。
“龟儿子的,她在笑。”不知谁对着尸体说了一句。土肥圆的嘴角的确微微上扬。
死尸被运走的第二天,我把扫地的老头叫进办公室。
“什么事?”他还是面无表情。
“人是你杀的吧,”我尽量保持呼吸平稳,“她死前的那个晚上,我看到你和她在篮架旁说话。是的,只有我一个人留在单位。”
他的表情变得很怪异,随即冷笑了几声。“你看到她的笑吗。”
“什么意思。”我的背很凉。
“小妮子从来没有被这么多人关注过呢。”他抬头看天花板。
我倒吸一口气。“我要报警!”
“一个癌症晚期的老人家还有什么东西好怕。”他走到我跟前,“你呀,试过被长期忽视的绝望吗。”话刚说完,他手里的刀子已经在他的脖子上划开一个口子。我就在惊恐中被他的血喷得满脸都是,嘴里还灌下去了一口。
我很快申请结束指导工作。随后我失去了原有的中级技术指导员的职位。
我的喉咙开始不舒服。
“你得了喉癌晚期,”医生说,“希望不大,但化疗还是必要的,你得保留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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