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到洞内有一股浓烈的酒香,原来竹筒里装的是酒。
见到我坐起来,老头递过竹筒给我,说:“小家伙,来,喝一口暖暖身。”
竹筒黑不溜秋,不知道用了多少年,再看老头一嘴黑色的烂牙和那癞皮狗的德行,接在手里迟疑着不敢喝,老头豁着牙笑望着我,手往上抬了两下,示意让我喝。
我惦记着二毛,想着兴许还要老头帮忙,便搬着竹筒,猛灌一口。酒闻起来虽香,但苦涩难咽,像是加了很多草药。完全没我爸自己酿的老米酒一半好喝。我把竹筒递回给他,说:“老爷爷,有没看见二毛?”
老头摇了摇头,兀自的喂狗喝酒去了。
原本没抱什么希望,但见他摇头,心里的难受又增几分。我走到洞口,洞外仍是黑夜,看不清东西。我挨着洞口的石块坐下,听着呼呼的风声,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尽管很不愿意承认,但我知道,薛二毛肯定没了。
整个晚上,薛二毛浑身鲜血的模样,不停在眼前晃。
第二天,天降大雪,我没理会,一大清早出洞去找薛二毛,走出不到十米,陷在雪地里动弹不得,被老头的两条狗给拖回洞里,吃了干粮后,再次出发,如此反复数次,直到傍晚,我仍在洞里。
无力感令我想大声痛哭。晚上,我没有休息,继续坐在洞口,祈祷着雪能停,雪面冰冻,这样我就能走得更远去找二毛。
老头无声息的走到我身后,对我说:“猫儿,二毛暂时还死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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