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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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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2013-02-13 02:35

爱一个人成了习惯,幸福就是好习惯,不幸福就是坏习惯。坏习惯是用来改的,那么,不幸福的恋爱就是用来分手的,不幸福的婚姻我们就要像割肿瘤一样把它割掉。痛是痛了点,有些人不痛,是由于在婚姻里变得麻木了。和杜小红大吵一架之后,我就誓不回头地说出了离婚。其实国字脸突然出现那天晚上我就该这样了,只是当时爸爸在深圳,不得不延后。

搞笑的是,她竟然不肯离,说什么我们的婚姻还有得救,语气十分轻巧,感觉就像那些江湖游医到处宣扬艾滋病有治了,吃两粒穿心莲或打几针青霉素就万事大吉。我不屑一顾地问她怎么救?她说两个人好好沟通一下就行了。这话你说可笑不?竟然跟我谈沟通,我恨不得扯破嗓子告诉她,我们两个除了身体可以沟通一下之外,其他没一个地方沟得通。

日期:2013-02-13 02:37

在深圳找工作受阻,我就基本上打定了离开这个城市的主意。深圳这鬼地方没法子呆,老板们工资开的都是跳楼价,全然是在把年轻人往“吃草根树皮(食不裹腹)、裸奔(衣不避体)、**(无钱嫖娼)”的生活模式里头逼,不逼出人命来誓不罢休。我有位极度排斥一夜情之类性爱游戏的朋友,挤不出恋爱经费找女朋友,嫖娼这事就更加不舍得,他工作两三年了,性生活基本还是靠手,自嘲为“掌上一族”,这称呼听上去还是挺时尚的。

我在火车站走来走去,从早上晃到中午,在思考究竟去哪里。我站在售票厅门口右手边第二根柱子边,一动也不动,都没伸手点支烟。思维好像也处于停滞状态,我只是站着,如同被点了穴,在等解穴之人。

日期:2013-02-13 02:40

正中午,阳光直直地照射下来。几个穿着低胸衣的女人结伴从面前走过,我想,阳光应该可以照到他们的**,是的,肯定可以。苏菲从来不穿低胸衣,所以每当我想起她时,我只看见阳光直直地照她光洁的脸蛋上,有种朴实的亮丽。我又想起我们说将来要一起长大的事情。

可将来是什么?小蝌蚪的将来是青蛙,但也并不是每一只蝌蚪都有将来的。比如说男人一生产生的蝌蚪千千万,派上用场的怕也就那么个把。所以说,将来是用来成就幻想,也是用来扼杀幻想的。前一种可能让我们踌躇满志,后一种可能让人觉得活着好像就是为了自取灭亡。

日期:2013-02-13 02:42

刘柯寒拖着疲惫的身子,顶着张苦瓜脸回来,她把包扔床头,说:“小宇,在想什么?”我说没想什么,我在想当年克林顿搞莱文斯基的时候到底用了套套没有。“你神经吧。”杜小红扔下句话下厨房去了。我知道她已经变得敏感,只要我一开点性的玩笑,她就会以为我在指桑骂槐。

吃饭的时候,我说:“我们这几天就去把蓝本本拿了吧?”

杜小红放下碗筷,看着我,说:“那我们去离婚的时候要高兴点好吗?如果你愿意,我想去的路上还牵着你的手,路上我们还是夫妻,对吧?”

这应该也算是一段很深情的话语了,而且杜小红也演泽得非常到位,我却良心被狗吃了似的没一点恻隐之心,反倒觉得她的表演才华实在一流。我正想挖苦她几句,搁床上的手机叫了。我站起来,怪笑着说:“等会详谈,我的手机在叫床

日期:2013-02-13 02:50

看来电显示是苏菲,我调整了一下状态才接电话,故作轻松,说:“小丫头,找宇哥哥啥事?惹得我手机刚才在床上一顿乱叫。”

“宇哥哥,不好了,李涛那个没良心的男人不见了!”苏菲整个急得不成样。有了上次她跟我说刘婷自杀的假新闻,我才懒得信那么多,依然有些不紧不慢,说:“什么李涛不见了?难道大活人还能躲厕所里不出来?”“是真的,宇哥哥,这次我没跟你开玩笑,婷婷说他已经有两个星期不见人了。”

如果不是苏菲最后都哭出了声,我可能还不会相信李涛这孬种竟然这般残忍,竟然在一个女人怀着他的孩子的时候逃得无影无踪。抛妻弃子,***的不是男人干的。苏菲在电话那边哽咽着抱怨:“宇哥哥,你为什么要让婷婷认识这样的男人啊?”这话说得我心里那真叫难受,感觉就像是我指使李涛去对刘婷放炮的一样。

日期:2013-02-13 02:55

当天晚上我就去见了刘婷。刘婷的肚子已经很明显地腆起,她一个人住在李涛以前租的房子里,又不敢随便出门,怕撞熟人,李涛失踪的这两个星期,她整天拿眼泪洗脸,打李涛的手机,先是关机,然后是停机。终于绝望,这才给苏菲打电话。

跟苏菲赶过去的时候,她还在一把鼻涕一把泪,抢天呼地地哭。我急啊,说:“我的妈呀,你看你哭得,快忍住,万一动了胎气那麻烦就更大了!”苏菲也搞合唱似的跟着哭,一个大声,一个小声,抑扬顿挫,直把我逼得快要吐血。丫头抱着刘婷啜泣,还不忘指责我:“都是你,为什么要先认识这样的男孩子啊?”

我感觉捅了马蜂窝,我浑身上下蛰得快要爆炸。我伸出手来指着她俩,有点慌不择言:“还哭,看你们谁还哭,要能把李涛哭回来我给你们每个五块钱,然后把他妈的李涛做太监手术。”

日期:2013-02-13 02:59

等稍稍冷静了点,刘婷才告诉我,其实李涛早就想跑了,毕业后留在深圳这些日子,他根本就没去找工作,也就是压根儿没想对刘婷负这责。更具讽刺意味的是,刘婷连黄强老家具体在哪都不知道。

现在的人怎么都爱得这么糊涂?建议大家以后谈恋爱之前先交换身份证。个人认为这一点都不多余。现在整容业发达了,变性手术也火了,户籍制度却越来越搞不懂了,每个人的年龄、性别、出生都变成了谜似的,难以捉摸。可交换身份证实际上依然是治标不治本,什么都发达了的同时,造假业也做到了与时俱进。人心已经成为这个社会最严重的问题,很多本色的东西正在水土流失。一张脸所能代表的,仅仅只是一张皮了。

有这样一个笑话。我一个朋友的朋友娶了个老婆,那女人在深圳做过好几年的皮肉生意。婚礼上,据说去吃酒的很多人曾经是那位朋友的朋友的老婆曾经的客户。每人拿200块的红包,还开玩笑说只够点炮,包夜还少了点。大家管新郎叫最后一个嫖客,新郎敬酒时还笑嘻嘻的不解其义。

日期:2013-02-13 03:01

对李涛的寻找,从第二天开始。我觉得这件事多少跟我有关,自然做不到袖手旁观。想他可能去外地投奔同学什么的,所以我先费尽心思找到了他的几个同班同学,试图获得一些有价值的线索。结果是线索没得到一点,倒好几次差点喷鼻血。

首先见的是他一个在广告公司工作的男同学。那人长得挺老实,一看就是那种能实话实说的人,我顿时涌起一股信任感。他说大一的时候跟李涛住上下铺,但后来李涛搬到校外去住了,也很少上课,所以基本上不太了解,只好用“神出鬼没”形容了一下李涛的形踪特点。好不容易找到一个人,我怎肯轻易放弃,于是又刨根追底地问了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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