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下楼，也无话说，有些风，有了些凉快。刀六跟在小王阿姨后面，手电光照着小王阿姨脚下白色的凉鞋，也照着她白洁圆润的脚肚，刀六更乱了，手电有点晃，往下晃，那就是灰白坚硬的水泥地；往上，那电光，便径直晃到小王阿姨的屁股上，光就很不客气的穿过小王阿姨白色连衣裙的胯，刀六不想看的，却看了个清清楚楚，小王阿姨裙子里那粉色的三角裤。

小王阿姨说，你很累吗。

刀六说，不累，姐姐。

小王阿姨说，不累才怪，你喘什么。

刀六说，天太热了。

小王阿姨笑，热吗，我怎么感觉还挺凉快。

刀六想接口，刀六没敢接，刀六原来想说的，你裙子里什么都没有，当然凉快。刀六感觉，自己已经离流氓不远了，这种话都敢在脑子里打转。

说笑间，就到了小王阿姨家的楼道下。

小王阿姨没说话了，刀六也没说，小王阿姨想说来着，顿了一下，便自顾抬腿上楼。

刀六跟着，不能近了，也不能远了，楼梯有点高和窄，近了，刀六的眼睛就基本贴近阿姨的腰臀，怕会忘了电光往哪儿照；远了呢，电光再往上举，那就有点不伦，那哪是什么照路，分明就是自下往上，灯光自己就会往人家没什么遮掩的裙子里探望。

应该凉快的，刀六早就湿了衣衫，脑门子一甩，能感觉到飞出去的无影的汗。

刀六后来反省过自己，自己应该退却，怎么就没去想过退却呢——冲动，太冲动了；诱惑，太诱惑了；年少无知，太年少无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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