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搂着我没有说话,胸口却在不规则的起伏。最终他长吸一口气,轻轻推开我,“把火灭了,我们走。”
视野中是平展展的无边无际的白色,雪把一切沟壑渠坎都已掩埋,显不出任何凸凹的痕迹。
孙嘉遇走在前面探路,不时回头招呼我:“踩着我的脚印,别走神儿,当心摔到沟里去。”
日期:2013-02-25 11:01
没有在雪地中跋涉过的人,很难想象走路也是一件苦刑,大腿肌肉绷得几乎要噼啪断掉,方能从雪中拔出小腿
每一步都要非常小心,确认脚下是坚实的土地,才敢把重量压上去,接着迈第二步。
我从来没想到过,自己的身体如此的?重,沉重到双腿无法负担自身的重量。
被热汗浸透的内衣紧贴在身上,象一层冰冷的铠甲。饥饿和疲倦让我呼吸急促,每迈出一步都象是被压榨出最后一点体力。
但我不敢停下来,只有不停地活动,才能产生一点热量,抗拒无处不在深入骨髓的寒冷。
渐渐地,双腿仿佛离开了身体,再不受大脑控制,所有的动作,都变作机械的重复。
勉强再走了十几步,我双膝一软跪下去。虽然穿着滑雪裤,但雪实在太深了,积雪顺着裤缝钻进去,冰冷的感觉在缓缓向上蔓延,膝盖以下已完全失去知觉,膝盖却象刀剜一样疼痛。
孙嘉遇深?脚浅一脚趟回来,伸手到腋下想搀我起来。但他显然也精疲力竭,摇晃了一下倒在我身上,两个人一起摔倒在雪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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