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你是嘎哈的?那大汉问我。
说实话,一进这屋,我就有点寒,那是生理心理一起冷,而且那汉子虽说长得很爷们,但说话声音却像个被阉了的公鸡,嘶哑暗弱不说,还嘶嘶的跟个漏风的破烟筒似的,咋听咋让人想起小时候用白色塑料泡沫噌玻璃的声音。可常言说的好:软中华,硬玉溪,头发越短越牛逼。看这厮的揍性,我也不知他的半斤八两,可毕竟刚上班,还是小伙稳住架、一下是一下吧,就陪了个笑脸:啊,我跟田处长来这里报道。
操,老丫挺的,田启功又开始祸害人了啊。那汉子一脸不屑,大侄儿(他TM叫的还真顺嘴,跟吃豆似的),听叔的,赶紧走,这地方那是人呆的地儿啊,折阳寿啊。
一听这汉子对田启功如此不恭,我正想再打听一下田启功的底细,就听见田启功喊我,我跑出去一看,田启功正和一端着一碗康师傅碗面的50多岁的老头往第一间房间走。我尾追着进去后,田启功一指那老头:这是厅里17特别行动小组的黎仕其组长,以后你就在黎组长的领导下工作。这时,我才仔细打量了黎仕其,嚯,这老头长得可够寒碜的,一米五八的大个,头发稀疏,脑袋远看跟猕猴桃似的,一双色迷迷的小眼睛发出色(发赛的音,三声)迷迷的光芒,大嘴岔子要没耳朵挡着,都耍圈了。再那吃相,一碗石蜡+防腐剂的方便面,让他吃得跟鲍鱼似的,吧唧嘴的声都能振亮感应灯。这那是丨警丨察,分明是饿死鬼重装上阵啊。我实在看不上他的吃相,头一低,心想眼不见心不烦,可这一低头,恰好看到老家伙穿着拖鞋的脚了,呦嗬,别看老家伙长得挺剌赤(东北方言:难看、丑,也可理解为泼辣、放浪形骸),倒还挺潮,脚上居然穿了双黑色的轻透蕾丝袜子。再一瞧,我靠,真尼玛伤不起呀,敢情那蕾丝竟是老家伙脚上的黑皴,您想,那得多大功夫才能把黑皴攒的跟纹身似的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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