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种轻松转瞬即逝,因为,我和胖子清醒之后,立马就要面对一个更为紧迫、甚至是更为恐怖的难题:我们怎么离开这里。
当时,我们身处一个一米来高的四四方方的地下通道里,借着墙壁上的凹洞里用铁网罩住的乳白色灯泡发出的昏黄的灯光,我们看到,在我们的后侧,是一堵厚重的水泥墙,在我们的前大概500多米的地方,是一片愁惨的白光。我和胖子默默地对视了一下,彼此都知道是什么意思: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走着瞧吧。
由于通道太窄,我和胖子只能趴下匍匐前进。在往生死未卜的出口爬之前,我和胖子捅了捅张有权,一看这哥们还是那副晕晕乎乎的模样,觉得让他暂时躲在这里相对还安全,待我们爬出通道,如果真能找到离开的出口,再回来接他也不迟。可是,前方真的就是生路吗?我和胖子心里是一点把握也没有。
这个地下通道两侧的墙壁全是斑驳的绿色油漆,间或我和胖子还能看到一些残缺不全的白色箭头,以及寥寥数个类似汉字偏旁部首的白色字体,但当时我们俩在恐惧的驱使下,只想着尽快爬出去,并没有过多的留意这些东西。 “阿嚏,这是啥操蛋地方啊,咋阴凉阴凉的?”胖子一甩鼻涕,不满地骂了一句。
“你他娘的知足吧,好歹你丫还是皮毛一体的,哥们我这小塑料身板都冻透心儿了,那是拔凉拔凉地啊。”我一脸苦笑,上下牙抖得跟蹦迪的鼓点儿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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