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4-11-03 18:58:00
我不敢把心里的想法说出口,这是一件异想天开的事情,但除此之外,我实在想不到那些人腿被分割下来的原因了。
取脑狂魔擦拭着手术刀的动作让我不寒而栗,林医生在检查那些半截尸体的时候说过,和取出大脑的娴熟手法相似,这些人腿在被分割下来之时,也是遵循了一系列的科学轨迹,可以保证配套的上半身器官不受损伤。
我的直觉告诉我,那全是取脑狂魔下的手!
我强烈的需要“自己人在身边”的那种安全感,可他们全都被一块石板挡在了外头,我干咽了一口唾沫,想听听他们的声音也好,不自觉的伸手就去摸挂在脖子上头盔中的通讯器,“吱啦”一声讯号传来我才后悔莫及的想起,白舒洋帮我调到了能联系到卷毛的频率了,我这么一碰,齿轮转盘发生变化,岂不是自己中断了和他们的联系?!
我懊恼的直想撞头,但再怎么回拨我也难以找到正确的频率了,海中的信号延迟率很高,我都不知道卷毛听完故事之后跟我说话了没有!更别说我还妄想着寻求他带给我的一丝安全感!
自作孽不可活,我叹了口气,又不敢说些什么,只好把通讯器调到了一个噪音不那么吵的频率,打算把恢复恢复体力。
湖边的温度虽然不算舒适宜人,但和龙洞里冰凉的海水相比,是要让人好受的多了。喷射出彩虹的那个肿瘤状的珊瑚礁盘散发着一丝热气,我搞不清原因是什么,只知道那是这一整层空间中的温度来源。我又惊又怕的蜷缩着,硬着头皮在取脑狂魔的扫视中强撑了好久,才慢慢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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