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9-12-03 22:15:32
我一着急,胸闷气短,竟有些头晕了。我才刚刚见到他,他才刚刚从火焰堆里出来,他伤成那个样子,还要去拼命么?他怎么拼?
他就算讨厌我也好,刻意躲避着什么也好,那些我都不管了,什么样的恩怨是非、爱恨情仇在这种时候都不重要,如论如何我也得让他活下去啊!
可是四下里一番张望,他像没来过似的,又消失在了我们目光所及的视野当中。要不是我的外套还留在地上,我真不敢确定刚才救他出来那一幕,是不是我的幻觉了。
这时,刚刚才发动的马达轰鸣声突然又消失了,我一抬头,看到高平关了发动机,两个人的船晃悠着停在了水潭的中心、龙母的身边。
他们没有立刻跑路,他们果然是要…对龙母下手?
空气中很快传来窸窸窣窣的声响,有几株没死透的鬼草从漩涡中心的上方锁链处钻了出来,义无反顾地又涌向了龙母。
朝闻道果然还是会为了老朱的命令豁出去自己的命的!
鬼草实际上已经所剩无几了,但十分努力地想要遮挡住赤裸裸呈现在黄雀面前的那具胴体。曾尧拿出一把插着软管的奇怪的枪来,看着像复杂版的儿童水枪似的!他很熟练地在枪的后屁股上拧了个瓶子,开始往龙母上方逐渐涌过来的鬼草点射,那枪里喷出来的果然不是子丨弹丨,而是从装着龙伯人油脂的瓶子里吸进去的液体,一打到上头的链条上,油脂便缓缓地顺着链条流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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