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组长看谁不顺眼,他就每天横眉竖眼的针对谁,不久就得到了一份清闲的活,偶尔还和厨房老头套近乎,时不时的给老头点上一根。同组的人对他很客气,他也有点小牛气。
而我处处显得那么孤独僵硬,除了卖力干活,似乎和周围人无法沟通交流,成了一个格格不入的靶子,胖子更是紧紧盯着我的一举一动。
原以为自己新手,活干好了他自然会对我客气,后来渐渐明白过来,他需要一个靶子。就像所有有权势的人一样,全体的唯唯诺诺已经不能让他满足,只有找到一个能被他不断折磨打击的对象,才能持续保持兴奋状态,特别是看上去还不错的靶子,更增加了他的快感。直到今天,我都在怀疑,胖子是个个例?还是阶层的缩影?还是我们身上都隐藏的奴性?至少在当时的环境下是这样的。
那个台湾佬(就是在宿舍碰到的那个),把这个工厂进行了严格的等级划分。吃饭,办公室的几个核心层和他本人一起吃,是小灶。其他人吃食堂,但车间管理和技术人员比工人多两个菜,组长和保安人员也会多一个菜。
所谓的办公室人员和车间管理人员性格表现为两个极端,一方面是对台湾佬敬畏如虎,唯唯诺诺,一方面是对工人穷凶极恶,大爷嘴脸。工人满满一副逆来顺受的样子,似乎习以为常。每次组长端着那份饭坐在他们中间,上面多一条小鱼或者一块骨头,他边大声的说笑边夸张的吃着,而那帮人则不断地附和着,满脸的羡慕。我每次都躲得远远,不愿意看他那成功人士的派头。最主要是,我内心无法接受端着碗蹲在厂门前或者马路边吃饭的样子,况且是那身打扮和那样的伙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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