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有时候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谁，在想些什么？

我说，你还是不是人，都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

他说，我记起来了，你是网络扑街写手车由轴，简称车子。

我说，那你呢。

莫金轩。

莫金轩说，混得怎么样了，不想出名的写手不是好写手。

车子说，最早马克思《资本论》里面，二只羊的价格换一把斧头。经济学里有生活，以物换物，也就是混混。

...

这个时候我想起了我中学时代的确有一个朋友叫阿飞，只是我不知道他去了哪里，现在身旁的是莫金轩，路上总是有个伴也末尝不好。 此时此刻，在这个遥远的国度，北方的天空凛冽寒冷。光亮照在长桥的洞下，黑暗里，影子在墙下吹笛子。我一个人背着包，走进光线的入囗，公路延伸向远方。阳光汹涌，在一个巨大的公园，草垛上铺开草纸。路人温暖的笑容感染了我，轻风和熙，远方的远方到底有多遥远。韩寒曾经在麦当劳点一点东西吃，打开草稿，操起了巨作。我看着公车远去，没有上站。呆在公园长椅上，愣了一会。一边啃着面包，一边喝着矿泉水，实际上我并不落魄，你们还想怎么样呢。我四处打些零工，远走他乡。阿飞是我初中玩得最好的朋友，没有之一。破烂的废工厂，毒雾污染了人间。昏黄的午后。很安静。阿飞本来是一个很安静的孩子，我有意把他写得反叛，张扬。在那个乌鸦乱飞，没有热血的中学。垃圾的教育制度已经让我无语可说。同学少年，一个个笑容诡异，神秘兮兮。操场上，血色的天空。杂草疯长，几只牛在吃草。阿飞吓了一跳，学校怎么还有牛，畜牲。我抽了根烟，平淡说，正常。阿飞说，牛，真他妈牛。我不明白他是说我牛还是牛牛或者是牛，他妈真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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