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就是这样,当真遇到敢玩命的,别说酒肉朋友可靠,跟你泡泡妞、跟你吹吹牛还行,敢站出来帮你的没有几个,当然真正的兄弟除外,到我这年纪,喜欢叫老铁,叫死弟,就不爱叫兄弟了。
我红着眼举着菜刀追着高招红顺着大街跑,高招红那些所谓的兄弟没有一个跟上来的,全都在原地看热闹了,就连张博都没人扁他了,所有人都成了看戏的了。
高招红这狗日的跑的飞快,追了好长一段路,直到我听到了巡防队(骑着自己摩托车,不算正式丨警丨察,其实也就是一些关系户给自己子女搞的活,很多城市都有。)摩托车后面的警报声响起,我才清醒过来,选了条黑巷子,一溜烟跑了进去。
进了黑巷子,总算是清净点了,刚停下来歇口气,妈的,就看到一对狗男女在黑巷子里约炮,从身材来看,不像是成年人,估计是和我差不多大的学生。
这年代学生伢子开不起房,上不了宾馆,又想过炮瘾,只能选黑角落做,省钱又安静,还刺激。
我咳了咳,那两人尴尬的麻利穿好裤子,低着头颤兢兢的从我身边经过,我没有理这对野鸳鸯,喘着粗气,麻溜的点了根香烟,刚点上香烟吸了两口,我看了看自己的手。
他娘的,李香子的丨内丨裤丢了。
妈的,我辛辛苦苦这么一趟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李香子她娘的这条丨内丨裤么?这可不行,我在巷子呆了半个小时,等外面安静了,把菜刀扔了,顺着原路回去,一路上都没找到我装着李香子黑色丨内丨裤的塑料袋。
等我找回到了夜宵摊子,张博和混子们都散了,夜宵摊老板开口就问我,“小伙子,我的菜刀,你不还给我。”
我正猫着身子寻找我的塑料袋,抬起头没好气的说,“扔了!”
那老板见我刚刚那玩命的劲,鼓了鼓眼,也没敢多问。
找了一会儿,什么都没有,我刚刚被酒瓶敲过的头有些发疼了,打架就是这样,当时不怎么疼,等那股血气一过,人一清醒就犯疼,我捂着头无奈的往家里方向走,这时候我看到了一个黄毛。
定眼一看,正是高招红这狗日的,这小子手上正拧着我的黑色塑料袋,妈的,原来是被这狗日的捡了去,今天非揍死他。
我咬了牙就要上去揍他,这小子一看是我,掉头就要跑,我赶紧吼了一句:“站住,不然今天揍死你。”
高招红停了下来,这小子的鼻子被我划伤了,已经止住了血,但是上面的血疤和嘴角的血块比较明显。
“等等,别动手。”高招红知道如果被我这狠人追上估计真得拔他一层皮,转过身停了下来朝我摊手示意我冷静。
我没理他,指着他手里的塑料袋,“把东西还给我。”高招红一听,脸上表情很复杂,想笑又不敢笑,最后递给我,“一条发臭的女式丨内丨裤而已。”
“哥们,你是张博什么人,这么帮他玩命。”高招红知道我可能不会扁他了,问我,说完就掏了烟,给我递了一根。
毕竟这小子在七中也算是老大,没少打群架,只是碰了我这玩命的罢了,冷静过来,他多少比张博那孬种有种,也会做人。
我接了烟,凑在他的火上点燃,“张博管我屁事,我就看不惯你。”
我没有说看不惯是因为他干了姚莉,我想干姚莉,但对她绝对没有感情,纯属肉体上的欲望,这种女人只要肯让干就行,管他妈跟谁干过。
高招红笑了笑,“看不惯我的人多了,但是你这么狠的人少,还真是玩命来的,算了,我请客,咱们随便吃点,追的我累死了。”
我也没客气,确实这么一路跑挺累的,“老板,多上点猪头肉、来个炒腰花子。”
老板没好气道:“刀都没了,还怎么猪头肉。”高招红说,“那你就不做生意了?”老板瞪了我一眼,从切好的猪头肉里给我俩炒起来。
两人还点了几瓶啤酒,这大吃大喝一下来,也就熟了,高招红这小子远远比八中麻子和张博这伙人要硬气、义气,最主要的是,这小子让我欣赏的一点事,这家伙干过不少女人,尤其是对勾搭、干学生妹纸很有经验,虽然我对学生妹兴趣不大,但是对于发育的比较好的,甚至干更高年级的学生妹,却很有点兴趣。
“你那条丨内丨裤都馊了,看起来像是女人的,怎么是你女朋友留给你的?”喝着熟了,他看我这么着急那条丨内丨裤,问我。
我笑了笑说,“这是张博他妈,李香子那骚娘们的丨内丨裤,我好不容易搞到手,能不着急么?”
高招红愣了愣,随即指着我猥琐的笑了起来,“难怪你小子为张博拿刀追杀老子,原来是这么回事?”
我摇了摇头说,“我拿刀追杀你,纯属看你不爽,张博这孙子是死是活,干我屁事,当然了如果他娘能多送我几条丨内丨裤,或者让我干一次,我或许会帮他砍你,哈哈!”
高招红举起瓶子和我碰了碰,猥琐道:“懂,懂,都懂,哈哈!”
回到家里,已经很晚了,由于太累加上头被砸的有些晕和疼,我把塑料袋往床上一扔连澡都没洗倒在床上就歇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