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松,它怎么不跑?”林恩恩迷茫地看着我。
“……累了。”我说。
“那怎么办。对了,它是男生还是女生?”
“……我觉得它是……攻的。”我说。
“为什么?我觉得不像啊,它很柔呢。”林恩恩说。
“那就是受的……”我说。
“什么?”林恩恩问。
“那就是弯的。”我说。
“什么跟什么啊。它到底是男生还是女生。”林恩恩说。
“你平时上厕所,是去公厕,还是母厕……”
“……许松,你敢嘲笑我!”
“哪敢啊,我的意思是……说真的,我也不知道它是爷们还是娘们啊。我记得卖够的人告诉它是公的啊,可是为什么它像温柔得像母狗?难道真的是小受受?”我说。
“你快点看看,确认一下。”林恩恩命令道。
“……拜托,我也不会看啊,我不懂。”
“笨死了。”
“你懂?”
“不懂。”
……
于是接下来的两分钟里,我和林恩恩很认真地掰着“二二”研究“二二”的性别问题,“二二”四脚朝天任由摆弄,一副很“二”的样子。
由于林恩恩始终不好意思说出二二地下的那个东西的代名词,所以只能是我自己不停地揪着二二的那一朵小“突起”,思考着那到底是二二的**还是龟尖。
很奇怪的是,我摆弄二二的“私密”,林恩恩却意外地脸红了。
“林恩恩,你脸红什么?”我问。
“你才该脸红。”林恩恩说。
“我不做脸红的事情,怎么能确定这个突起到底是它的……”我看着林恩恩通红的小脸,忽然也不好意思说出那两个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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