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营长拍了拍胸,“但我们共产党人说话是算数的。你说,你下山后我们对你怎么样?我们有没有什么事对你不住?”
赵营长说着又靠近了花牛,“只要放下了枪,那就是老百姓,共产党怎么会杀老百姓?你怎么到现在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曾祥杀过你们那么多人,你们不记仇?”
花牛满腹狐疑。
“所谓此一时彼一时。你没杀过我们的人?我们记你的仇了吗?”
许多人的命运是在酒桌上决定的,曾祥也一样。他起初的命运是在自己的酒桌上定下来,他最后的命运却是在别人的酒桌上决定的。曾祥到死的时候才知道这一点,那时候还没有人在江湖身不由己这一说,所以曾样在临死时只是说老天不公哪。
几天后,花牛去了山里。
临行前他再次去找了赵营长,问他说的话算不算数?赵营长说当然算数。
花牛当天就找到了曾祥。这时的曾祥已是两眼血红,胡子拉渣,满脸的疲倦。
花牛直接了当地叫曾祥出山,“世界已经变了,山里也呆不长久。”
花牛说北方佬很欣赏曾祥,只要曾祥下山,过去的事他们可以一抹。如果曾祥愿意,区里还可以给曾祥安排一个合适的位置。
花牛一再强调,是北方人他们下了保证他才进山的。
“你在家里怎么样?”
曾祥避开了花牛的话题。
“和以前一样。”
花牛说,“北方佬说话很算数。”
“你有没有想过,是因为保安团现在还在,所以你才会有平平安安的好日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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