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纸女人身上的“伤痕”对我说：“这个东西看来果真如灵伯所说，是练过四十九天魂来的，放在哪里哪里有什么风吹草动它都有感应。刚才你追那个影子出去后，这个纸女人就一直在发抖，我和李寒山把它从铁丝上解下来，它就在地上乱蹦，好像特别着急，我以为是灵伯又出现了，就朝它喊了几声，那知答话的是一个陌生人，自称是71军军部的机要员，还认识李寒山，一下子就叫出了李寒山的名字……”

“奇怪!”

“可一点不奇怪，李寒山的脸色一下子就变了，这个机要员，也是在南京负伤的，在我们到野战医院来前两天死掉了。所以我们不知道他。李寒山倒有些印象，因为这个机要员死得特别痛苦，他是大脑受的伤，足足喊叫了三天三夜才咽气——”

“连死人的灵魂也可以通过它回来?”我指着纸女人大吃一惊。

日期：2012-11-11 17:53:00

24

“理论上确实如此。是被它身上那四十九天魂气吸引来的。”

“那为什么他要画这些给我们看?难道是什么密码?”我立刻想到要记下来。马上拿出纸笔照猫猫画虎，把地上的符号和数字记了下来。当写到这些数字时我灵机一动，朝陆少校喊道：“这不是部队番号吗?”

“我也这样想——”

陆少校马上拿出一张军事地图摊在桌子上，当我们把这些数字逐一填在地图上时，马上又陷入了迷茫：我们是根据部队防区来填的，可战争之际，这些部队的流动性特别大，而这些数字有些是集团军的编号，有些则是师团连队番号，那个103，我们一看就猜到是驻扎在王墩的87师103团，也就是说，这些部队防区彼此重叠交叉，有什么意义呢?还有那个311，难道是指我们这个特别调查部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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