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期:2012-12-20 22:40:17
50星期六的早上,天有些凉意,红衰翠减之时,男人西装领带间已裹上了棉毛衫,物华渐休之际,女孩袒胸露乳时也不忘套上了裤袜。
待薛明出门后,我打电话让阿弦紧急过来。阿弦在且喜且羞中,还不忘调侃我一句,猴急。
如果真是猴急,我不会赶过去?还在这人五人六地打电话?
薛明三磨两蹭,在我这竟然待了一个月,有些性急的店家已在门上挂圣诞老人的图片了。他说是找工作,其实是在找逃避。
我知道从上班到创业,那一步的跨出,会有多少犹豫,几多艰辛,如破蛹成蝶一般。但犹豫艰辛,那是班仍上、业未创之时,像薛明这种班不上、业不创的状态,说实话,很是让我恼火。
救急不救穷。我本来就不宽裕,你天天在这吃我的喝我的,算怎么一回事?你就算是个绩优股,也不能老在那刷绿屏吧?等崩盘了,你再姹紫嫣红有啥用?
每天说是出去找工作,其实就是出去逛商场。一个大男人,逛啥商场。
是,我知道上海高楼大厦、灯红酒绿的,让人看了难免乐不思蜀。可高楼大厦,灯红酒绿,那是人家的。再说你天天临渊羡鱼,就从没想过老老实实地退而结网,从而也歌舞升平,花天酒地一番?就过过干瘾就行?
老外的公司和国人的公司不一样。国人的公司,你瞅着机会不假公济私、监守自盗一番,那你是傻子。老外的公司,如果你逮着机会不大公无私,以厂为家的话,那才是傻子。公司给我租的房子,虽说没有明白无误规定,我不能带朋友来享受一番,但道理咱还是该懂的啊。你天天在这,吃喝拉撒,像自个家里一样,你就不怕我丢了饭碗?我还不敢那么明目张胆地据为己有,你一个外人就行?你什么时候见我把房间打扫得这么干净,收拾得这么整洁?不就是怕死脑筋的外国人,无是生非?
所以,我是想让薛明离开的。好吧,说直接点,我是想赶他走的。
既然赶,是直接的意思,但表达,却不能直接的表达。因此,我就打算把阿弦喊过来,共同营造莺歌燕语。看你是别想看,听听声音,受点刺激,赶快滚回你那小城,继续怀才不遇去吧,就不知道老总会不会以庙小承不下拒绝你。但那我也管不着了,不经过一番寒彻苦,哪得梅花劈腿来。
本来,我是打算让李梦来配合我一下的。毕竟常叫外人进出公司的宿舍,多有不便。而李梦算是同事。不过,这小丫头似乎从我对她的敷衍中,感受不到未来的温暖,就开始让我感受寒冬。整天不答理我,偶尔有事必须和我说话,那笑容也是冰雕似的。也好,丈母娘根深蒂固的霸权情结,哪能说改就改,别那面刚躲过七十码,这面就来个张五枪。
面阿弦一周前已和我配合一次了。不过配合地并不成功。由于心怀鬼胎,因此提枪立马就有些虎头蛇尾。草草完工后,我看了一下表,又为了拖延时间,难得的打扫了一次战场,感动地阿弦还想再来一次。就这,薛明还是姗姗来迟,迟到我和阿弦出门找吃的,他才回家。而这一切,阿弦是蒙在鼓里的。
日期:2012-12-20 22:43:28
51这次,待薛明已出门一段时间了,我才打电话给阿弦。
心不焦气不恼地等了一个多钟头,门铃声才响起。我穿着丨内丨裤光着上身,慢腾腾地去开门,阿弦和王实亚同时出现在门前。我的脸火烧云般五彩了。我和王实亚也是大战过几百回合的人,赤身露体看见她,竟然还有些小女儿态。
她们看到简装版的我,不约而同地往我的花格丨内丨裤瞅来,这让我更加羞郝不已,忙忙地让她们进屋。
着装多时,看裸露;着装少时,看遮盖。此言不虚。她们肆无忌惮欣赏我的丨内丨裤时,我也偷眼小瞅她们裸露在长腿袜,棉短裤外的两截嫩腿。对女生外穿的那种黑色棉质的短裤,我一直搞不明白,怎么要七八百元一条。
王实亚先进来,边走边调戏地说,阿诺,看你的样子也不是很急嘛。
我知道她话中有话。我身穿丨内丨裤就过去迎接她们,好像迫不及待。我丨内丨裤底下又祥和一片,却是风平浪静。
阿弦在后面跟着进来,偷偷地说“我可能要来例假了,所以把小亚喊了来,你别怪我啊。”
怪你,怎么会怪你呢?新中国建立以后,哪还有这么知书达理的大老婆啊。呵呵。我内心高兴了一下。不过,随即又想到,阿弦如此大度,肯定是觉得曾失身于别人而有愧于我,因此用这种方式弥补。我心里又痛苦了一下。但很快就努力将痛苦忘去。男人嘛,有多少人不想三妻四妾的?还是那句话,除非伟人,要么三宫六院,要么独善其身,反而都拿爱情不当回事。
“不会,不会,阿弦,你对我真好。”我由衷地说。
“你可别说你没叫她啊”说着,阿弦瞅了瞅王实亚。
“放心,这个我懂。”
阿弦听了,笑着在我的屁股上拍了一下。
关门时,我和阿弦上次来时一样,又踌躇了。关上了,怕薛明开门的声音太大,影响我们的如胶似漆。不关的话,万一是别的人跑进来,那我可就要红了。最后,我仍像上次一样,把门关好。宁可打断一下我们的莺歌燕舞,也不能让我们以这种方式,红透上海滩。
进了卧室后,我让她们随便坐,就很自然地抓起衣服往身上套。
“哎哟,阿诺,看见我来了,就要穿衣服啊”王实亚的话阴阳怪气,又醋味十足。
我一下不知所措了。王实亚坐在布艺沙发上,表面上好像巧笑倩兮,嘲笑的眼神却让我感受到了不满的气息。她轻施粉黛、微卷长发,看得出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我看了一眼阿弦。阿弦一个劲地冲我眨眼。
“太冷了,没想到这么冷”我好不容易找个借口。哎,**就该纯粹地**。心怀鬼胎干啥,搞得不伦又不类的。
“阿实啊,你今天可真够风*的啊”我恢复了常态,说着就走上前,挨着王实亚坐下,一把就揪住了她的丰乳。我喜欢叫王实亚为阿实。阿实,阿湿。
“哎,哎,我就算也是你的老婆,也得有大小之分吧,那边,先那边”王实亚指了指坐在床上的阿弦。阿弦夸张地哈哈大笑,又向我递了个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