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小帅由于底子还在，开学那段时间又自我虐待了两个多月的课程，成绩一直到期中考试，还排在年级前十名。然而此时，他已经将近两个月没有做任何题目，写任何作业了。马小帅“不学习却成绩优异”使得一些闷头苦读的学生们丧失了信心，怎么这么一个嚣张又不爱学习的混子能每次考试名列前茅呢，他们向李老师抱怨道：“老师，您不是说，努力了不一定有回报，但是不努力肯定没有回报吗，马小帅怎么不努力，还有回报呢？”

李老师也是当年苦读书读出来的人，她一时间无法解释这个问题，更愿意相信——马小帅天天在学校不学习，在家里玩命读书，对，肯定是这样，要不然怎么能天天在教室里睡觉呢。她说：“你们哪知道，马小帅妈妈对我说了，马小帅在家可努力了，每天都要学习到一两点呢。”

马小帅也是从林映池的对话中得知这个说法。当时期中开始刚过，林映池问他：“马小帅，从开学到现在，我就没见你怎么看书，你怎么考得年级第六？”

马小帅说：“我也不知道，题目不难，会做，就考这么些分。”

“真的吗？”

“真的。”

“你每天晚上几点睡觉？”

“九点左右吧。”

“切~李老师都给我们说了。”

马小帅纳闷道：“说什么？”

“你每天回到家都学习到一两点，到学校补觉……”

“随你们怎么想。”马小帅趴在课桌上，又睡了一个下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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