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是醉的缘故，小帅也不记得喝了多久，只记得老板不厌其烦地提醒——“我们快打烊了。”

胜男每次都回答说：“再来四瓶，再来四瓶。”

无数个四瓶过后，路上的行人和车辆渐渐稀少，四人才打算离开。牛子和彭雨寒顺路，打了一个车回去。胜男和小帅虽说不顺路，也打了一辆车回去。

彭雨寒脚下拌蒜，在牛子的搀扶下一直嘟囔：“马小帅，你把胜男送回去……送到家门口……给我……给我发短信，我才放心，知道吗？”

胜男也喝得一塌糊涂，虽然没吐，眼神却时常呆滞。小帅把她扶上车，对彭雨寒说：“你就放心吧，我送到她家我再返回去。”

到了胜男家门口，小帅敲了敲胜男脑门，说：“你睡着了？”

“没……”胜男揉揉眼，惊醒道。

“你走动吗？”

“能。”胜男扶着车门站起来。

“要我上去吗？”

“不用了，我自己行。”胜男说，

“这是几？”小帅还是不放心，伸出中指说。

“滚，这是fuck……”胜男拍下小帅的手，转身自己上楼。

“进了门给我发个短信。”小帅说，“别在门口睡一夜。”

“你是属鸟的吗，叽叽喳喳，比女人还唠叨。”楼道里传来胜男的声音。

小帅在楼下等了一会，收到胜男的短信：我到了，你滚吧。

小帅笑了笑，回复道：收到。他把手机塞进口袋，转而上车对司机说：“到二环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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