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地望着云婶,双眼都快喷出火来,她那张肥硕的脸上油光水滑,此时看上去十分的可憎,虽然她未指名道姓,但我知道她说的是母亲,最近这种闲言碎语我已不是第一次听到,早已怒气冲天。
“她怎么可能相安无事呢?”云婶眼睛望着天上,嘴巴朝着我,不轻不重地又说了一句话,刻意让我听到。
“你个老寡妇!黑皮壳子的!”我望着邻居家墙壁上的蜘蛛网突然大骂一声,接着检起一块砖头狠狠砸在墙角的蜘蛛网上。
“砰!”的一声,蜘蛛网被我砸得四分五裂,砖头下一只拇指大的黑斑蜘蛛被我砸得稀烂。
我回头见云婶面色苍白,接着她脸上肌肉扭曲起来,冲我吼道:“小崽子,你骂谁呢?”
云婶中年丧夫,村里人背后都说他丈夫是被她克死的,最忌讳的就是“寡妇”二字。
“我骂这只蜘蛛呀!怎么了您?”
我笑咪咪的回答道,看都懒得看她一眼,接着伸出脚将那只死得不能再死的蜘蛛踩了一遍又一遍,咬着牙齿仿佛蜘蛛是我不共戴天的仇人,完全无视云婶剧烈颤抖的身子。
即便她有心发作,却找不出任何理由,虽说她是寡妇,但地上这只蜘蛛在我们这也被叫做老寡妇。
直至我们回到家门后,身后依然传来云婶指桑骂槐的怒骂声,“你这个死狗子的命还是真大啊,当初生下来三天差一点就死了,怎么就没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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