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能不离婚吗?” 我搬了个凳子坐在她床边,离她很近很近。她想和我说话,我知道。
在我说出这句话后,心里不由特别特别难过。这是我第一次当着别人的面说起这些,之前我以为自己一定有足够的坚强。
不仅是我难过,看得出来,莲姨和我一样难过。
她是够可怜的,这么多年老黑从来没向人提起过她,他连过年也不肯在家里呆,可见她在老黑心中的位置真是低微得可怜……
“莲姨,你先别管我了,自己好好养病。”她的情况并不好,我不想让她伤心。
我转了话题,她也不好再说什么,接着我的话说起来,“我叫玉莲,你叫我莲姨叫得真好听……。”
原来她不叫一莲,叫玉莲,老太太含糊地叫着总是叫不清楚,“是你的名字好听,玉莲,玉莲,亭亭玉立的莲花。”
说完我觉得挺好笑的,她长得很健壮,宽大的病号服也遮不住她饱满的胸脯,粗实的胳膊。她的体格与刚才我那样解释她的名字,有些相差太远。
我想笑,可没敢笑,我想这个时候她是敏感的,我甚至说得很严肃。
可她没在意这些,对我刚才那句话很满意,“你一说,我那名字还成好名字了?”
“怎么,整天被人叫习惯了,不觉得了吗?”我随口说着。
她的脸色黯然,“这些年除了我妈,没人叫过我的名字。”
哦,这么说主要是老黑没叫过她的名字了?也许吧,很多夫妻是不叫彼此名字的,可他们都有独特的叫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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