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图也没继续走下去的兴趣,反倒招呼我就地休息。他蹲下身反复把玩这根羽毛,而我也凑空看了几眼。
依我看这羽毛没什么特别之处,既不鲜艳也不显眼。
可巴图沉默一会后却很正式的把羽毛递给我,问道,“建军,你能看出这是从什么动物身上掉下来的么?”
我猜测道,“鸡?”
巴图摇头否定我。
我接着又猜了鸭与大鹅。
巴图仍是摇着头。
我失去了兴趣,把羽毛还给巴图,反问他,“老巴,你让我猜个什么劲呢?你知道我对动物这方面的认识不多。”
但巴图还不死心,又把羽毛推给我说,“这样吧建军,我跟你打赌,你要是能猜出这羽毛是什么动物的,我输给你五十块,你要是猜不出来,你就给我一百,而且你猜的次数没有限制,怎么样?”
不能说我贪赌,我就是觉得这种赌法自己输不了,尤其我也不认为这羽毛出现在如此平庸的山洞里竟会是个奇葩。
我心说自己绞尽脑汁把能想到的动物都说出来,不信赢不到这五十块钱。
我开始说上了,甚至在超水平发挥下,我都记起了好几种稀有鸟类,可巴图的摇头一直持续着。
最后我泄了气,摆手说,“老巴,我服了这羽毛了,这样吧,我口头跟你打个欠条,欠你一百块钱,你告诉我这羽毛到底是什么动物的,我也输的心服口服。”
巴图嘿嘿笑了,回答我,“建军,我也给你打个五十块的欠条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这羽毛是什么动物身上掉下来的,而且要是我所料没错的话,这动物还是目前词典里没收录的新生物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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